女皇越肝火中烧地抵挡,腓特烈越惊骇今后再也不能抱她,反而箍得更紧,把脸埋进她那和婉丝滑的长发里,忍住泪小声奉告她:“我孩子气又如何了,你既然讨厌我,就当真点嫌弃我啊,流着泪说那种话,谁能信啊!再说了,谁迫不及待想上绞架啊?我今晚走遍第宅都没找到你,恨不得改信梵天教,求圣光把我送到你面前去,让我能看着你的眼睛跟你说话。比起那心急火燎的煎熬,上绞架算的了啥!我必须用繁忙做平静剂,但是一闲下来,就坐立不安地想找你,一天都不能等,完整不能睡觉。你打我骂我,都让我摆脱,因为只要你在我面前就行了啊。”
腓特烈几乎摔一跤,攥住床柱才踉跄站稳,转头恼火地盯艾莲娜。
既然度过了初吻的狠恶挣扎,此次意犹未尽的亲吻更加纯熟,像学会吃蟹的小孩,一点儿都不肯糟蹋,迎浪戏水似的胶葛舌尖,恨不得寸寸尝遍对方的滋味。
她沉迷此中,眼睛迷离地半睁半闭,不但脸如桃花,就连肌肤都夸耀着欲望的嫣红。她呼吸越焦炙促,鼻息咻咻地扭了会儿腰,俄然软绵绵地推他胸脯,腓特烈这才松开他。
她的双手狂乱地在他背上胡乱摩挲,鼓囊囊的胸脯挤在他衬衫上蹭了几个来回,就陌生笨拙地闭目昂首,双手捧着他冰冷的脸,踮脚主动去咬他嘴唇,喷着湿热的暖香,一边强吻他,一边生涩地呢喃:“是你让我出错的。这类好听的话,今后也要说给我听,不然我就活不下去了。”
这密切的香汗味道,腓特烈吻过一次就记在心头,顿时让他反客为主地推得艾莲娜步步后退,吓得她“哎呀”一声转头看,却被腓特烈推在墙上,低头捏住她下巴,看着她惶恐闪动的眸子,悄悄说:“这算甚么出错。这叫升华。”然后低头一啄,悄悄捂住了她柔嫩的嘴唇。
“你别活力……”腓特烈伸出双手乱摇,镇静地安抚她。
腓特烈一脸懵逼,没防备艾莲娜俄然踮脚亲他,猝不及防地傻了一下,正在迷惑她如何自相冲突到这个境地,俄然被她呢喃着咬住下唇,也嗅到了她呵出来的芳香吐息――恰是他刻骨铭记的淡淡香汗味。
艾莲娜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挺翘的胸脯狠恶起伏,气喘吁吁地谩骂他:“你这个恶魔!”狠狠瞧了他两秒,俄然走过来投进他怀里,热忱地拥抱他。
艾莲娜怒不成遏,像小狮子似的奋力推他的胸脯,一会儿抓乱他的衬衫,一会儿推高他的下巴,咬牙切齿地仇恨嫌弃着他,恨不得把他踹到墙上粘着。
艾莲娜不依不饶地捶他推他,腓特烈只顾说。艾莲娜又揍了他几下,俄然一用力,狠狠将腓特烈推得踉跄几步。
艾莲娜的味道甜美可儿,腓特烈恨不得亲到天荒地老。艾莲娜也渐入佳境,踮脚贴紧他,求他搂稳本身,双手松开,沉沦地来捧他的脸,湿甜光滑的舌尖也生涩地渡出去追他,像萝莉刚学会小跑就来追逐迷恋的大人。
他压扁了艾莲娜傲人的胸脯,胸膛、腹肌顿时被她的体温捂暖,他乃至能用胸膛感遭到艾莲娜呼吸的起伏、心跳的短促。
艾莲娜“嘤”一声,双手举在身边不晓得往那里放,才情考了一秒,就被吻得双目迷乱,微微闭眼,两手严峻地挠着墙纸,鼻息咻咻地抬头给他亲。因而艾莲娜再次尝到腥甜辛香的男性荷尔蒙味儿,灵魂镇静得像在房间里奔驰,她顿时全情投入,美得魂飞魄散,裙子里的长腿软绵绵地并在一起,膝盖相抵都有点儿站不牢。
艾莲娜的“自我”在国王敕令下压抑太久,俄然不顾统统地出错下去,反而尝到了自在的欢愉,壮起胆量去解锁亲吻的快感,顿时被腓特烈那股淡淡芳香的卷烟味儿充满了鼻腔和脑海,一下子连脑筋都不好使了,红着脸闭目喘气,被吻得下半身酥软有力,两腿站不住,腰肢软绵绵,圆臀擦着墙纸往下滑,她便娇媚地双手勾住他脖子,娇滴滴地挂在他身上,就是不想让湿漉漉的嘴唇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