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谁,艾莲娜,上床实在没有你想的这么轻松,本质上说,还是个很烦琐很吃力的过程……”腓特烈正筹办声情并茂地科普,却想起艾莲娜落的几滴泪,俄然更加体贴她为甚么会哭,硬邦邦的裤子又塌了下去,话锋一转,蹙眉问她:“你说出错了甚么的,是因为我们偷情的干系吗?”
腓特烈愣了一下。他不晓得艾莲娜为甚么哭。
腓特烈揽着她的背,难堪地歪在床上,俄然发觉到艾莲娜挨着的衬衫被泪水洇湿了。他模糊体味到了艾莲娜内心狠恶的挣扎,却没法详细说清楚她在挣扎些甚么,只感觉艾莲娜冷傲时崇高得拒人千里,出错时温驯得痴心一片,天真得像甜软粘人的糯米,反差大得像冲突修成人形。
腓特烈本来觉得艾莲娜甚么都懂。但是现在看来,有需求对天子做一点需求的科普扫盲事情了。
“父亲连一点点超越雷池的打仗都不答应。你连腰和背都摸了,还亲我,”艾莲娜低头历数腓特烈的罪行,躲着悄悄欢乐:“亲的还不是手背和脚指。够你死一万次了。”
腓特烈丢了外套,穿戴衬衫俯身去吻她,刚哈腰就被勾住脖子,闻声艾莲娜梦话似的叮嘱:“小点声噢,不要让走廊的卫兵闻声啦。”
“把鞋踢掉。”艾莲娜轻飘飘地把他往床上推,天真地嘟囔着,和顺催促他:“上来躺着,抱紧我。”
“这莫非不是上床吗?”艾莲娜躲在他臂弯里,昂首问他。面庞耻辱地赧红,却不甘心肠责问,仿佛怕他认账,仿佛怕他吃干抹净不认人。
“不要提这些,在这个时候不要提这些。”艾莲娜推倒他,埋头在枕在他胸口上,小声哭泣道:“用心亲我就好了嘛,不要说这个啊。趁着我没有变卦,让我沉湎下去吧。”一边要求,一边用面庞蹭他的衬衫,和婉的长发铺了一床。
腓特烈细心一想,老国王这类草木皆兵、闭关锁国的教诲体例,的确能够把艾莲娜扶养成爱情痴人。固然艾莲娜统御管理方面突飞大进,但是在床上却会天真无知地卖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