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腓特烈大帝 > 269 所以你死了但是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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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难过吧?”菲莉雅心疼地板着脸问。

她瞥见酒保莉莎在打着哈欠擦桌子,而腓特烈的背影戳在吧台前纹丝不动,湛蓝的披风垂在地上,像一条瀑布。

但是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她不能显得花枝招展,仿佛她对约会有多等候似的,但是她又想勾腓特烈喜好,这类冲突的表情很难拿捏。

快靠近半夜,酒馆的灯灭掉一半,只要吧台和窗口的几张桌子覆盖在鹅黄的烛光中。菲莉雅站在酒馆的木门外,低头瞧着门缝里的烛光洒在皮靴上,心砰砰乱跳,短促呼吸着不敢出来,在门外的北风里颤抖了两秒,才昂头排闼。

“看着我,把目光抬上来看我的眼睛,别看胸。”菲莉雅说,“变态。”

不知如何的,偷偷出去见一次腓特烈,她都不由自主地瞒着奥菲莉娅,就像做贼一样。

菲莉雅在镜子前面转了好几圈,核阅过关,才抄起小皮包,扶墙穿好长皮靴,静悄悄地出门。

“我没食欲。你点吧。”腓特烈脸红红地盘跚过来,在劈面坐下,低头捧着酒杯说。

“奉告我为甚么。”菲莉雅打量他,凑得更近了。

“我被黑剑钉在地上的时候,我晓得统统都完了。骑士团里呈现了叛徒,9名一流的恐惧骑士埋伏在我的必经之路上,俄然杀出来。我看着法拉格特跪在了地上,他肩扛两条剑刃,却被第三柄剑捅穿了右胁,血喷得像一场盛典。我冲上去砍散敌军,却缓慢地被挑飞利剑,然后被黑剑捅穿,像头生猪一样被钉在砧板上,不管如何蹬着空中去推肚子上的剑,都没法摆荡它分毫。它钉住我,就像运气一样不成撼动。我像粘蝇版上的苍蝇一样徒劳挣扎着,血泊温润了我的背,又垂垂凉成胶冻,血液流失,生命消逝,我扭头瞥见法拉格特低着头轰然倒下,感觉蓝天变得一片血红。”

菲莉雅才发明他喝的不是啤酒,而是烈酒,因而柔声承诺:“好的。”

腓特烈嘬了一口波旁酒,抹着嘴角,目光乱飘地说:

“你心机才不安康!我才不是变态!”

他闻声木门声,转头瞥见菲莉雅,耸肩问:“去窗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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