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必须杀了他!”腓特烈俄然拍案吼怒,肝火中烧地咬牙嘀咕:“你晓得我在打字机上瞥见了甚么吗?创世神正在誊写你的草稿!你在那段笔墨里欲望迷离地喘气,但是趴在你身上的竟是你最讨厌的人。我问创世神,为甚么要如许?他奉告我说,夸姣的东西就像燃煤,在毁灭时会发光发热,以是斑斓的东西本来就要毁灭给人看。那一顷刻我心如刀割!他先夺走艾莲娜,然后要踩踏你?那种脚本我决不答应!”
菲莉雅必定会被布雷施劳德家属用媚药构陷。这类写好的将来,腓特烈完整不能接管。
每次想到这段运气,腓特烈的脑袋像针刺似的疼。他闭目点头,咬牙切齿地说:“我不记得了……我杀了创世神今后,顿时把关于你的段落全都删除了。但愿这能换来我们的自在,因为我们的运气必须本身来决定,而不是交给一段文稿,交给一个禽兽。”
腓特烈急怒攻心,状若猖獗地昂头“咕嘟、咕嘟”了好几口波旁酒,俄然呛到,咳嗽得弯了腰,特长背压着唇,才将酒瓶“邦”一声砸在桌上,喘气着喃喃:“那行印刷体让我没法思虑。我惊骇地搓着他的内裤,慌乱地想着你的音容笑容,最后认识到我和创世神之间已经没有任何调停的余地――我就像行尸走肉一样靠近书桌,勒死了他;杀他的时候,我大脑一片空缺,内心充满平和,因为我始终凝睇荧光屏上的段落,那些刺目标字母不竭鼓励我:所谓杀伐判定,就是要在‘庇护’和‘屈就’之间利索地决定。你的运气太辣眼睛,以是我挑选了弑神。”
‘以是西里沙叛变,经济崩溃,父亲病死,我被迫继位――都是――’我细思恐极。
菲莉雅心惊胆战地凝睇腓特烈,打量他那举重若轻的神采:“以是你勒死了创世神!神界不会降下天罚之怒吗!”
菲莉雅小脸煞白,瞥见腓特烈在低着头奸笑,只感觉胆战心惊:“你做了了甚么事情?”
菲莉雅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