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吗……”她扭头咬着指节,等候地问。
腓特烈当然不放过她,艾莲娜只感觉快感百花齐放,电流像小蛇一样从胸脯窜到脊椎,然后直冲脑瓜,美得她点头乱颤,咬动手背都捱不住,眼睛迷离地眯成一线,嘤嘤的责备声又甜又细,像拉长的蜜糖,更添出错和狂乱:“啊……要昏畴昔了,不要,不要了……我遭不住了,哎呀……你好狠心,拯救呀……”
“你能勾引我做只要老婆能做的事情。”腓特烈抚摩她背上的长发,望着天花板喃喃说。
腓特烈鼻子一酸,伸手箍住她的细腰,拽的她“哎呀”一声趴在他身上,弹力实足的胸脯压成两团。艾莲娜固然惶恐,却猎奇地地偎依着,闻声他痛心疾首地说:“我不晓得该奉告你甚么,因为和你在一起,我就不会腻味。你这个笨伯,你就算在睡梦里都能勾引我,要个屁指导。”
“当然是你啊。”腓特烈扶艾莲娜坐在他腿上,吓得艾莲娜哎呀一声,脸红勾住他的脖子,裙子洒在地上,像朵盛开的绿萼喇叭花。腓特烈铁了心想媚谄她,谨慎翼翼地抱着她的细腰,埋头往下吻,嘴唇从精美的锁骨往下移,碰到的肌肤俄然充满弹性地鼓胀进胸罩里。她的胸不但细致柔嫩,并且有和顺的弹力,女孩的体香沁然扑鼻。腓特烈毫不踌躇地伸手指勾开她的衣领,去持续吻她的胸。
艾莲娜趴下来,将长发撩到前面,歪头枕在他肩上瞧他时,玩皮地特长指碰他的脸:“不晓得啊。但是我想要被你的体温熔化,有光滑腻的欢愉赐赉我勇气,就算犯着天大的错也在所不吝。我只惊骇你的冷酷,跟你比拟,甚么攻讦都不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