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你说的来。”艾莲娜批准。她现在还心有惶惑,担忧父亲的踪迹。
法拉格特本来跪在门前地毯上,闻声这号令,他又站起来去关好门,进步三步,跪在腓特烈膝前,才低头小声禀报:“大将说,如果是实在普通的国王,就不会策划逃窜;如果是特工冒充的国王,一旦跑掉就抓不到了。”
腓特烈皱眉接过信封。他对国王的无脑诏令也很有微词,没想到军部竟然比他更加正视,不但做了这么多谍报事情,乃至得出了惊世骇俗的结论。
艾莲娜歪进他怀里,迷恋安闲地躺了会儿,俄然伸手抓他胳膊:“你陪我去看看母亲吧。”
艾莲娜心急如焚地拆开信封,抽出一叠文件阅览。她脸若冰霜,在地毯上边踱边看,看一张扔一张,奥妙文件飘了一地。
“国王是特工冒充的?”艾莲娜挂泪昂首,站起来指着法拉格特:“皇室的身份莫非是他法里纳说了算的吗?假定朕被绑了,他也撇一句‘女皇是冒充的’就能了事,是这个意义吗?”
腓特烈将文件用烟灰缸压住,走到艾莲娜身边盘腿坐下,悄悄说:“人要讲究入土为安。我想,查理国王的尸体在那边,调包的人应当清楚。其次我们晓得,颠覆行动是由斐迪南和外籍军团履行的,既然他们被活捉了,我们便能够拷问出国王尸体的下落,以帝王规格,施以国葬,既让他白叟家回归皇陵,也能挽回他的一世英名,不至于被冒牌货糟蹋了名声,此后能在天国永得眷顾。”
而善于易容的特工一旦逃入郊区,就如同鱼入大海,再也查不到了。
腓特烈冷静跟在前面,拾起几页一瞄,就猜测出了大抵。因为国王不是他的爹,以是他反而感觉局面对艾莲娜无益:如果国王真是冒充的,那他流亡就合情公道,因为没哪个特工情愿蹲一辈子冷宫。而艾莲娜乃至不需求夺权,只需公布国王失落的动静,惩办渎职的护驾马队,就能名正言顺地大权独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