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各布,感谢你。”奥托悄悄拍了拍雅各布的肩膀,盔甲“嚓嚓”轻响:“交给你了。”
“劝止无效。”菲尔德忸捏低头。
“毫不能让奥菲莉娅落空了最喜好的阿谁哥哥。”雅各布咬牙切齿地想。“你也晓得你本身只是蜜斯第二喜好的哥哥啊!二号,二号,你永久都只是个二号人物!你莫非就没想过争第一吗!”
菲尔德奋然道:“各为其主,当粉身碎骨。”顿时跟雅各布划清了边界,义无反顾地绝尘而去,疾走向明兴城。
“弗洛里安!”奥托昂头唤来光荣画师、无用骑士,一边穿戴钢铁护手,一边叮咛:“你好歹也是一名圆桌骑士,证明你本身的时候到了!和雅各布一起,好好保护奥菲莉娅的安然。我去美泉峰瞧一瞧。”
菲尔德无可何如,只能惴惴不安地从速把俘虏绑个严严实实,像大麻袋一样丢上马背,然后跳上马鞍,急催战马,仓促向着奥托那边疾冲而去。
雅各布咬紧牙关,冒死把“妇人之仁”四个字吞了归去,横眉瞋目地给奥托拧上板甲的螺钉,龇牙咧嘴地帮奥托扣紧钢铁战裙。
是叛变,还是死忠?
说完,奥托“咔哒”一声,将动力剑挂上腰甲搭扣,走向那匹洁白刺眼的银甲战马,摸摸马头,然后踩住马镫,稳稳上马,拾起挂在战马甲胄上的罗纹银马枪,昂头喃喃一声:“腓特烈,你可真他妈是个赌徒啊。”
菲尔德终究认识到,他面对一个两难局面:腓特烈很能够一去不回,而面前的奥托是取而代之的新伯爵。他菲尔德明天如果行差踏错,今后为奥托办事时,就会度日如年。
然后,奥托怒夹马腹,缰绳一抖,战马顿时会心,撒开蹄子飞奔而去。满身披甲的战马身上,拼成十字鹰浮雕的钢片甲胄顿时飞起来,披在马蹄边,高低乱跳,在骄阳下反射出熠熠银光,美不堪收。
雅各布没懂,跳下车,右臂用绷带挂在脖子上,不解地走过来,帮忙奥托穿戴重甲,一边在他身后轻声问:“您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