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东山与马氏打了声号召,又让家里人先吃,别等他们了。然后把李半夏从屋里拉了出来,固然使了些力量,却也有分寸,不会碰到另一条伤着的胳膊。
还是刘银翘最知心。
“哦?如何来的?”
“听到了?”李半夏看向刘东山,笑道:“我就说没事,你还不信。”
赵郎中发了一会儿愣,钟情和刘东山将近拐弯的时候才听到他欢乐地一拍大腿,“哎呀”一声。站在门边冲两个背影喊着:“李家妹子,你伤好了就过来,我让川乌把你的地儿给腾出来啊――”
李半夏返来屁股还没坐暖呢,就听马氏念叨五六七八次了。一下子说:“长这么大的人,空长个儿不长眼睛,好好的走个路还能滚下山去了~~”
“这就……没事了?”他底子就没瞥见赵郎中动嘛,也没有开方剂,也没有给她敷药。就只是对着伤的处所盯了一会儿,单单盯一会儿这伤就没事了?
刘东山嘴笨,不晓得如何说,最后干脆道:“这不是信不信得过的题目,而是放不放心的题目。你在家里也是坐,我带你上一趟赵郎中那儿,听他说了没事我才放心。”
“不严峻,肿得这么高跟个大棒棰似的,这叫不严峻?”刘东山把头上的草帽子放到桌上,站过来细细瞧。
李半夏用下巴指了指本身伤到的胳膊,摇点头道:“不严峻,就一点皮外伤,敷两天药就好了。”
“胳膊伤成如许了哪能本身随便弄弄,我带你到赵郎中那儿,让他帮你好都雅看。这胳膊的事儿可不能藐视,转头如果害了,有得你受的。”
她要倒杯水,刘银翘抢着把她倒了,还把她扯到一边。说她笨手笨脚的,别在那边瞎掺杂,碍他们的事儿。
中午,刘东山返来了。脚都没洗,就走出去问:“刚才在内里听娘说你伤着了,环境如何样?”
上午没事,李半夏就在家里呆着。手伤了,那是甚么事都没有的,就连家里人走路都谨慎碰到她的胳膊。夏山香本想挤兑几句,看她这模样,想想又闭上了嘴,把话咽进了肚子里。
刘东山还给她一个“你说得对,你说得都是”的眼神,走过来扶起李半夏,对赵郎中道:“赵郎中,费事你了。这大中午的,不敢打搅你回家用饭,我们也归去了,家里的人还等着呢。”
刘东山晃了一下。这不刚返来,就换了双鞋子,把裤管放下来,拉着她就要往外走。
“这赵郎中帮你看的?”刘东山不放心的又问。
一会儿拿着抹布,边擦桌子边碎碎念:“你说这王麻子也是的,猪不养,鸡不养,恰好要养狗,净整些恐吓人的玩意。你也是个斗怯懦,这么大的身胚,还怕一只狗,没出息~~”
“这不可,还是得看。”
马氏心眼不坏,可就耐不过她念叨。
李半夏笑得无法,“这是敷的草药有结果了,这肿会渐渐减退的。”普通,胳膊上的伤口包扎的时候是不会呈现浮肿这类环境的。止血止痛,消毒祛瘀就够了,只是李半夏在给本身敷草药的时候,加了一记减缓疼痛、生肌活血的草药,几味草药合在一起,才有了现在这个结果。
“赵大夫,你晓得我这伤是如何来的?”
家里采了豆角,摆在桌上,挑挑虫抽抽筋啥的,要把它清理洁净。李半夏看着半天,实在看不畴昔,筹办一只手帮下忙的时候,刘银翘“蹭”地就跑过来了。把豆角搬到一边,用背抵着她,一小我闷不吭声地把菜弄洁净了,放到盆子里。
“你这是干甚么?”李半夏吃惊地瞪着他。
047信不过我的医术?
赵郎中乃至不得不承认,在某些病症方面李半夏比他另有体例。分歧的是,他比她多了十多年断症经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