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田里的事情你就先搁两天,等你的脚伤完整养好了再说,别到时候不谨慎传染了。”李半夏不放心肠叮嘱道。
“年老是你的儿子,西山也是你的儿子,大哥你晓得心疼,我家西山你如何就不晓得心疼呢?”
固然大师伙儿都不信刘东山还能再站起来,让她找找也没坏处。
她伤了娘的心,伤了大哥的心,伤了嫂子的心,同时也伤了他的心――
“还不着紧,你没瞥见你今着留了一大摊血吗?嫂子都说让你歇着了,你还逞甚么强,不把你身材弄垮你就不晓得短长是不?”
“家里这么多的田和地,大哥腿还没断的时候,兄弟俩个都做不过来,这会儿好了,大哥一病就一了百了了,甚么事情也不消做了,每天都吃现成的。就你跟个大傻子一样,在那蒙头蒙脑的傻做,你做得出个花样麽你,你做再多还不是养着一群吃干饭的闲人!”
李半夏又开端到药庐去坐堂,白日看病,早晨看医书,还得时候忧心着刘东山的腿,整小我也是弄得心力交瘁、怠倦不堪。
“啊呀你个老太婆,竟然敢打我,我说的都是假的麽?你们就是一些吃闲饭的,你就是死偏疼……跟你们这些人在一起,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分炊!”
这里的事情还没完,她还不能去看他。起码,她得听听刘西山如何说。
“好,你不说是吧?我今着把话撂在这儿,你如果不分炊,我立马回娘家!”(未完待续
李半夏看看她,又看看刘西山,只好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