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半夏固然没有切身经历过,却很明白洪瑛此时现在的表情。想必,在听到别人对她爹歌功颂德、说他是个好人、是个大豪杰的时候,她的嘴角会不自发地挂着讽笑吧?
“并且,我一回想起十一当家被我伤成残废时的哀嚎,我的内心就阵阵地打着寒噤。别说十一当家有没有想要叛变还没有确实的证据,就是他真的叛变了,我也不该对他下这等重手。我还是一个孩子,我却生生将一个小时候还抱过我的叔叔打成了残废,你晓得我当时的表情吗?”
“厥后,我看到爹爹伤得那么重,非常地惊骇。一天早晨,我趁着爹爹刚服完药睡着的时候,偷偷地去看他。没想到,爹爹却醒了,我觉得他会骂我,会被我气得伤势减轻,但是他没有……”
“爹爹将我关在房间里思过,内里产生的事情我底子就不晓得。等我的丫环焦心肠跑出去奉告我,我爹爹伤得快不可的时候,我才晓得爹爹为我的错误接受着甚么样的代价!”
回想起本身一起走来的经历,洪瑛真是唏嘘不已。
“现现在想起这些话,觉着好没事理。但当时候的我,确切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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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枝半天没有打下蜻蜓,厥后他弃了竹枝改用手抓了,成果,在他蹲了半天的点后,还真给他抓着了一只。
“爹,玩累了,我扶你归去好不好?”
李半夏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