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如东!
马如东笑着摇点头,能帮她捡回首要的物事,他也很欢畅。
“就是在前面的林子里。”
李半夏又从随身布袋中取出一个小瓶子,从瓶子里取出两颗药丸,扶起马如东,“来,吃下去。”这些都是治伤的好药,她花时候提炼出来的,研制成丸,便于照顾和保存。
她既已晓得了,马如东也不必再瞒着她。遂将她走后他与那傻儿子产生的事情都奉告了她,李半夏听了后,也是暗自光荣。虽已晓得那傻儿子不知何时就会从甚么处所冒出来,但他要真是从上面跳下来,以他那架式和力道,不给她砸个半死才怪!
此时正值日中,酒楼里客来客往,热烈得紧。这些人,大多是江湖中人,扛着宝剑,提着酒壶,很有些豪放之气。
脉象安稳,没甚么大伤,再看他青紫的脸,应当是受了不轻的外伤。
“公然是在那边,马兄弟,真的很感谢你,这块令牌是我姐姐送给我的,对我很首要。”
不过,她虽逃过了一劫,马兄弟却是以受伤。
马如东也愣了愣,转而又笑着对李半夏道:“李女人莫要为我担忧,那些人我还不怕他们。”
两人也不急着赶路,两小我,一头骡子,赶起路来天然快不起来。马如东受了伤,还不宜赶路,李半夏扶他上了骡子,本身则牵着骡子,往她的目标地而去。
不等她多说,马如东便拱手道:“本来不放心李女人孤身上路,故尾随厥后,想有个照顾。只等李女人过了岗,到了安然的处所便归去。颠末这一起,看到李女人数次化解了危急,我也就放心了。”
“本来是如许……诶?马兄弟,从我这两次与那户人家打的交道来看,他们是睚眦必报的脾气,你因为我惹上了他们,没有干系吗?”
这说的倒不是假的,马如东年青气盛,又是一个小伙子,何时何地都不会露了怯势。只不过,李半夏也晓得,他不过是不想让她为他担忧罢了。
马如东的手上鲜明呈现了一块令牌,一块红色镶边写着青潼二字的令牌。李半夏眼中一喜,从他手上接过令牌,“马兄弟,从哪儿捡到的这块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