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甚么人,为甚么会被关在这里?”邢洋问。
且不说她有楚尽香的手札,就是她的医术,比起普通的大夫,她还是有些自傲的――
“这会不会是他们家的地窖?”地窖确切是在屋子底下,只是地窖的入口,还真很少有如许的。
詹扬从老板娘的尸身旁站起来,重新打量这间房。
邢洋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瞪着地上死去的老板和老板娘,恨不得再去补上两脚。
詹扬的目光定了定,窗檐上有着血迹,手指抹过那撇血迹,搓了搓,这确切是人的血迹,并且血迹另有些余热,那人应当受了伤。并且,他还没有走远――
“呸!胥州城出了这等伤天害理、丧尽天良的东西,我们这些捕快竟然一点都不晓得!他们如果没有那么早死,栽在我的手上,我也不会便宜了他们!”
如果不是詹扬发明有这么个秘道,那这些不幸的女人是不是会一一死去?RS
草棚上面有被转动的陈迹,窗户是翻开的,想必凶手杀完人后,是靠窗分开的。
再说别的一边,慕容竹和詹扬去看过那些昏倒的官军,已经一两个时候了,这些人还是没有一点醒过来的迹象。
这块地板较之于其他的处所,要洁净很多,中间的接口处也大一些。詹扬心中一动,朝那块板走了畴昔。
邢洋还想在问,詹扬拦住了他,转而对那些女人们道:“各位女人,你们不要惊骇,我们是衙门的人,是来救你们的。那些害你们的人,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