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菲儿看到猪脖子上面不断的流出的鲜血,有些不忍心看下去,刚想抬脚去锅屋,前面的陈氏又喊了起来:“菲儿,你咋的啦,这还等着你把瓦罐拿出来装水,你去那里,又想去偷懒是吧,我这一辈子就没看到这么懒的女人,每天睡到日上三竿不说,家里的工何为么都不会做,吃还吃的很多,这类女人今后如何嫁的出去啊,可愁死我了。”
夏菲儿想这就是俗话说的“爹娘疼么子”吧,夏繁华想必也是如此的,只是这份心疼出乎了夏菲儿的料想以外。
等了一会,陈氏想通了夏菲儿这个话是在贬她,顿时就冲到夏菲儿面前,叉着腰说:“你个死丫头,你方才说的话是啥意义啊,甚么我如许的人都有人要,我如许如何了,我告你,当初就是你大哥死皮赖脸的求着娶我,我才嫁进你们夏家的,要不我现在说不定都做有钱人家的少奶奶了,我这一辈子就被你夏家給害了,你还美意义说我。”
院子那边又收回了一声笑声,昂首一瞟,又是夏铁柱,此次陈氏倒是很快反应过来了,当时就揪着夏菲儿的耳朵,骂道:“死丫头,一天没打你上屋揭瓦了是吧,我看你就是个贱命,这两天对你好点,你还得寸进尺了,我今儿不好好经验你,我就不姓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