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繁华看了夏铜柱一眼,持续说:“这段日子,没错,一家人都很辛苦,特别是你整日跟着我做庄稼活,你之前没做过,俄然让你一下子这么猛做,是有些受不住,但是你也晓得这些日子家里比之前倒是好过量了,不但是不再愁着没饭吃,一家人的干系也好了很多,你是个聪明的,想想,为啥会如许。”
夏铜柱看着宝柱人小鬼大的模样,他咧嘴笑了起来,夏繁华和夏菲儿也摸了摸宝柱的头,笑了起来,这会氛围轻松些了,夏菲儿也没再沉默,笑看着夏铜柱,一副随便的口气问到:“三哥,你有话就说,一家人说话没甚么好忌讳的,说出来如果有理我们就按着你说的办就是。”
嗯,夏繁华这番话和夏菲儿的是大同小异,夏菲儿点点头,表示认同。实在夏菲儿并不反对做买卖,她比来一向也在筹划着如果存了钱做甚么买卖好,并且她还筹算如果家里的买卖做起来了,到时就让这个三哥去看着,家里虽有这么多人,但要说到出去做买卖,这个三哥是最合适的。
夏铜柱这会也没踌躇了,他把本身内心想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爹,菲儿,说内心话,我也不是说不肯意做活,只是我也有我的心机。我想跟老二和老四一样,找个本身喜好的活做,如果那样,我必定不会偷懒的,我本来也想跟着老二他们学一阵木工活,看今后能不能跟着他们学会这个技术,但是我去到那边,看着他们不是刨木就是锯木,要不就是敲敲打打的,我一点都不中意,到了那边就想睡觉,但老二和老四却做的津津有味。”
夏菲儿看夏铜柱愣住不说话了,她长长的叹了口气,出声:“三哥,你刚才说的那番话我听懂了,我也明白你的意义,你曾经说过你想做买卖,实在你想说的是你筹算寻些小买卖做做,你感觉那是你喜好做的事情,是不是?”
夏铜柱看了夏菲儿一眼,没说话,但满心满脸的却尽是浓浓的不平气,夏菲儿见罢,又持续说:“你不要觉得做买卖真的就像你大要看到的那样简朴,每天就挑着东西在内里卖,卖完了就收钱,好似一点烦恼都没有,但实在做买卖远比种田要辛苦,不说别人,就你常常提到的玲玉的爹,他是个货郎是吧,你晓得人货郎一天要走多少路,要说多少话才气卖出一件东西么,你又晓得人家进货要去多远的处所么,然后那些卖不出的东西,人家又要如何做么,另有更首要的一点,如果买卖不好,人又是如何的一种烦恼吗,这些你都细心考虑过没有?”夏菲儿说完,紧盯着夏铜柱问到。
家里每次说要做甚么事情,别的人都是二话不说的服从安排,他就老是挑遴选拣,遴选完以后没做几天又开端出尔反尔了,老是找如许那样的借口不想做,如果一向如许下去,大抵过不了多久,他再也找不出这天下上有甚么事情是他喜好做的了。
夏菲儿感觉,实在说来讲去夏铜柱的内心还是那俗称的怠惰因子在捣蛋,做甚么都嫌辛苦,最好是让他像之前那样甚么都不做,每天到处乱逛,然后返来又能够像现在如许,有饭吃,有钱用,甚么都不消操心。
“本来跟着爹种田也是不错的,但是种田赚不到钱啊,你看,村里那家里稍好的人都不是种田种出来的,另有我实在也不会种田,这就跟着爹在田里,爹手把手的教,我好多都学不会,整日被爹骂,这几日我都烦死了,我就想找个本身喜好的活做。”
不过夏菲儿并没有直言把这些说出来,固然夏铜柱平时老是和本身嘻嘻哈哈,每个正形,但好歹夏铜柱已经十六七岁了,必定也是好面子的。她思考了一会,看着夏铜柱问:“那三哥你说说,你想做甚么,甚么事情又是你喜好做的,并且你包管能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