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夏如浅抱着先生留下的课业,非常忧愁。
干脆将这些教员一并请了。因而上午学琴,下午练舞,早晨写字,倒也规律。但是总也不能请位教员来教识字,便有空就翻看书卷,凭着之前对古诗词的影象对比着认字。
俗话说的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额,这是要出招了吧?!
“王妃的小篆写的最好了,在丞相府的时候,常得老爷嘉奖,小楷写的普通,王妃要再练练吗?”
“王妃不会是对王爷一见钟情了吧?”
夏如浅一听,头都大了,公然是大师闺秀,是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啊?!但是最后受折磨的都是本身!
一日,夏如浅方才上完古琴课,教习的先生留下一卷古谱就走了,夏如浅抱着古琴有些头疼。
接下来的几天和前面的节拍一比,的确就是慢行动。
云朵挠挠脑袋又说:“王爷一返来,京都的蜜斯才子都疯了,各种弄月踏春宴会的帖子横飞,各处胭脂水粉绫罗绸缎代价暴增,但是王爷哪儿的帖子也没接,王府后院也平静的很,只要几个通房丫头。蜜斯当时还说王爷是假端庄呢!”
竹香小跑着出去,呼哧呼哧的喘着气:“王妃,王妃,宫里来旨了!宣您进宫?”
夏如浅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内心悄悄计算:既然他当时推委了先皇的封赏,应当是偶然帝位的吧,那,他和皇上应当是没有抵触啊。就算不是亲如手足,也不至于相斗相煎啊。
第一个就是九王爷了!
“是太后懿旨,王爷晓得,已经筹办好马车,等着送您进宫呢!”
云朵正猎奇靠过来,满脸的不怀美意:“小,额,不对,王妃,您不是说叫我不要探听王爷的事吗?”
要如何办才好呢?
“今儿这菊花开的好极了!哀家听李嬷嬷说,是清儿你送进宫来的?”皇太后握住宁清的手,非常亲热。
“哎,九王爷啊九王爷,你到底是甚么样的人呢?”
“我记得太后您最喜好这菊花了!说它风雅文雅,不媚俗。昨儿我哥哥从江南返来,带了几株,我一看竟是我们京都没有种类,特地带进宫给太后瞧瞧!”
“对呀。”夏如浅一个不查,竟说出了口,她当即惶恐的展开眼睛。
“如何?你的意义是哀家很难服侍喽?!”皇太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