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你在我内心,永久是最美的!”
宫青当即拱手道:“镜离谷中的恩典,如同再造,宫青毫不敢忘!他日必当为谷主出世入死!”
宫青举起酒杯,抬眼便和芝桂的眼神交汇在空中。
宫青那里肯放过她,又上前抓住她的手,牵着她转过身。
“为甚么这么怕胖?胖一些也很敬爱啊!”宫青揉揉她的脑袋,非常不解。
连翘一只腿刚迈出去,另一只腿还留在内里,见镜离呆住,她有些惶恐,一双眸子乞助般的看向宫青。
“芝桂女人言重了,刚才是宫青冒昧了,”宫青低头看一眼连翘,眼睛里尽是宠溺:“翘儿害臊的很,若鄙人的行动有甚么不当,还请谷主多多包涵!”
连翘眨巴眨巴眼睛,红了眼眶。
“嗯。”连翘点点头。
宫青一边为连翘夹菜,一边帮她端茶续水。
“好!”
“我们退席吧!”宫青轻声说。
连翘内心虽欢乐,面上却羞赧的很,低垂了眸子,不再看他。
连翘便是这时,踏进大厅的。
“翘儿,呵,我竟不知我的翘儿如此倾城,你叫我今后如何放心让你伶仃出去,我现在都有种打动,想将你关起来,只能与我在一处,再也不让别人看了你去!”
镜离随便的瞥了连翘一眼,那笑容便僵在了脸上。
他微微一笑,站起来,略举酒杯以示敬意,开口道:“鄙人在此养伤多日,承蒙芝桂女人照顾,一向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伸谢,本日便借着镜离谷主这晚宴,借花献佛,谢过女人。女人的恩典,宫青铭记于心,若他日女人有需求,宫青当大力互助!”
“这些很好吃的,我都尝过了,绝对合适你的口味!”宫青当真道。
宫青捧起她的脸颊,心疼道:“翘儿,别哭,我会心疼的。”
镜离闻言,眉心一皱,打断芝桂对宫青说:“哈哈,老夫这徒儿,向来脸皮子薄,你如果要报恩,直接报给老夫好了!”
宫青被她不幸兮兮的神采弄得哭笑不得,他安慰道:“不怕,饭后我陪你去花田涣散步,好不好?”
芝桂倒是握紧了拳头,心头一阵冷意。
两人将酒饮尽,畅怀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