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云朵!五菱呢?快叫五菱来!”夏如浅当即问。
夏如浅点点头,又问:“那你还要不要吃两颗解毒丸?!”
接着,便是季回军缴械投降的混乱声。
“女人别哭,你别哭,顾城并不怪女人!”顾城想为夏如浅摸去眼泪,伸了伸手,终是又放下来:“顾城的职责便是庇护南青,庇护女人,此次若不是女人,只怕南青早已失守,也不会有明天的大获全胜,更何况,顾城只是伤了手罢了,之前疆场杀敌,受过的比这个大的伤多了去了,顾城堂堂三尺男儿,见点血都是普通的!”
夏如浅微微一笑,向前走去。
夏如浅惊退了数步,稳住身形,抬眼便是一把直冲脑门的尖刀。
夏如浅一边在内心祷告,一边回身往城墙下跑去。
夏如浅根本来不及辩驳和禁止,薛晨雨已经发挥轻功飞身而下。她从速从城墙上探出头去寻觅薛晨雨的身影,但是大雨澎湃,夜色浓烈,底子就甚么也看不清。
夏如浅仓猝后退开去,倒是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很快,刀刃便深深的堕入顾城的血肉当中。
严肃,庄严,掷地有声。
顾城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时候像是放慢了速率,又像是加快了脚步。
顾城转头瞥见夏如浅,对着将士们叮咛一番,便驾马向着夏如浅的方向过来。
夏如浅倒是落下泪来,顾城手上的刀痕又深又重,内里的肉向外翻着,一片血肉恍惚,模糊约约能瞥见红色的骨头。
“女人,我没事,不消担忧....”
乌黑的纱布很快便被浸红,被换下,再浸红,直到一整卷纱布就要用完,才稍稍止住。
因为那死士已经俯身上来。
刀刃刹时划破皮肤,血顺着刃尖流滴下来,一滴一滴落在夏如浅的胸前。
“不在?”夏如浅将顾城扶起来,引着他往营帐中去,一边走一边叮咛道:“云朵,去找些止血的药膏和纱布来!要快!”
夏如浅站在城门门口,等候着班师的将士们。
夏如浅可就没这么宽解了,他的伤满是为了她,惭愧自责冲撞在一起,不时煎熬着她的心。
等了一会儿,疼痛却没有准期而至。
云朵咬咬唇,退开。
“蜜斯!”
“没有。”
“是。”云朵当即转成分开。
夏如浅赶紧将那死士推开,从地上爬起来,端住顾城的双手:“如何样,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