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妍挑眉:“……你看不出他没有武功?”
而李妍举着蜡烛在洞内走了半圈,俄然停下脚步:“找到了。”
现在隆冬,河水还是冰冷砭骨,冻得他瑟缩着收回击掌。
“我不晓得。”李妍直言,“我只晓得她大抵率是死了。”
暴露的长发成条条片片的模样,看来是染血以后再干透。
说到这里,本来仅够两人并排的密道豁然开阔。
李妍“哦”了一声,了然道:“关大侠本来是这么想的。”
李妍连头都懒得回一下,自顾自顺着石阶往下走。
面前是个洞窟,另有一条暗河,河水寂静无声,一眼望畴昔看不到底。
俄然,隧道里响起一阵吱吱声,由远及近跑过几只耗子。
他眉头微蹙,像是在考虑甚么普通。
“……只是个账房先生啊……”他喃喃自语,自嘲般干笑一声,失落点头。
“倒是关大侠,你为安在此?相门又是甚么门派?”李妍问,“我经商多年,还从未曾听过。”
关山喘口气,扶着墙壁走出一个弧形,渐渐挪到李妍面前两米之处。他目光始终没分开沈寒舟后背,眼神里几分打量几分敬佩:“竟然能这般沉稳,处变不惊,实在是令人佩服。”他看向李妍,拱手道,“敢问那位清秀翩然,一表人才的大侠,当如何称呼?”
李妍无语。
李妍从怀中取出火折子,吹亮以后扔下去,火折子在台阶上滚了几下,还是敞亮。
他蹲在河边撩起河水抹一把嘴角,半晌后才蹙眉转头,先看看沈寒舟的背影,再看看已经坐在地上,舒畅摇扇子的李妍。
由是见惯了尸身的沈寒舟,也不由心惊。
“你如果个杀手,要对于田国使者神不知鬼不觉地下毒,你最有能够打通谁?当然是那晚陪他的玉玉女人。”李妍竖起手指,“这是其一。”
“应当和黑水河连着,昨夜于田使者身后,被老鸨从这里扔进河水中,以是明天一早,尸身在黑水河被发明。”沈寒舟蹲下身,拨弄了下清澈的河水。
李妍和沈寒舟安闲平静,没甚么反应,倒是身后那人连蹦带跳,连气味都混乱了。
那人生硬地翻转过来,李妍被吓得今后跳出一大步,关山回身便吐。
关山冲出去,怀里仍然抱着刀,探头望了半天,又看看被李妍开启的隧道门,喃喃自语:“我方才找了大半时候都一无所获,你们如何一出去就有收成?”
直到此时,关山才收了刀,仿佛信了两人几分。
他上前,将李妍的双肩强行转了个方向,指着一旁空位,不容置喙道:“去那边等着。”
关山一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