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忿忿说道:“你管不着,我自有渠道。倒是你,如何又成了灾厄了?不是自称爱丝缇雅第二品德吗?”
冰霜恨恨道:“这是我从这屋里翻出来的,可不是我的东西。”
冰霜更是愤怒,却又顾忌他的喷剂,再问:“那你如何看出我是灾厄的?”
说话间,该隐已将我束缚,我二话不说,一个飞腿,直接将该隐踢飞,跳将起来,指着面前二人,咬牙道:“你们两人……不要过分度了,究竟有完没完?”
她话一说完,我口鼻顿时规复了自在,清爽的氛围重新钻入我气道当中,这一刻,满身统统的细胞都为死里逃生感到雀跃,但我内心无一丝欣喜之情,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罪过感――对于我那为了活命而不得不被捐躯的处子之身感到由衷的惭愧与哀思。
在客堂中有着一张沙发床与一张吊床,当中有一块伸缩式屏风。平时有客人来访时,可将屏风展开,如此一来,客堂便分为两个独立空间,可供两位客人相互不受影响地糊口居住。
“当真?”我没想到竟有这般功德,一时如被天上掉下的馅饼砸中,面前晕晕乎乎,难以置信。
我脑中狼籍至极,欲望卖力的我想要顺服,明智掌控的我却死力抵挡,冲突的心机斗争当中,明智的我俄然占有了上风。我开端声嘶力竭地大呼起来,再也顾不上所谓面子形象。
该隐摊了摊手,面露无法,道:“算了吧,我可不想死那么快,只要你诚恳循分,我就当作没瞥见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