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之前的日记)
卡梅拉在一张病床前停了下来,伸出毫无庇护的手,摸向那病人。那病人顿时如闻到了肉味的狗,张嘴就向卡梅拉的手咬去。但苦于脖子没法转动,头动不了几寸,卡梅拉无所顾忌,摸了摸病人额头,翻了翻他眼皮,又摸了摸脉搏,最后又用听诊器听了胸部,说道:“这位还并未完整丧尸化,将滴速调快一些,说不定明天能够胜利。”
在栅格绝顶的下方,那边有一间庞大的红色房间,几近与数据中间的横截面积不相高低。在房间屋顶的四个角落,有四挺重型主动机枪对准下方,射程及进犯范围几近覆盖了全部房间。
护士们向她躬了躬身,随后便快步拜别。
我不知那次氯酸是何物,但萧风先平生静如常,我也放下心来。
我惊魂不决,透过火线暴露的些微光芒,发明萧风先生四肢撑住管壁,正挡在我身前,而在他火线,一条横行隧道与我们地点隧道垂直。
“卡梅拉……”我目瞪口呆地望着她。
降落的呼啸声在房间内不竭响起,如同病笃病人认识不清时的嗟叹。
这通风管歪歪扭扭,横七竖八,拐了少说十几个弯,每个拐角处皆有一片滤网挡住半边,也是以并不反对通路。
萧风先生等我完整停下,便松开四肢,我俩一同落在那横行隧道当中。又一块庞大的出气栅格横在我俩面前。萧风先生向我比划了一个“张望”的手势,因而我俩一人一边,靠近栅格裂缝,向火线望去。
两位护士对望一眼,一人问道:“可……那会不会……毒性太强了?”
萧风将我话语打断,道:“吾意已决,休要多言,你若再执迷不悟,我便将你打昏。”
萧风谛视着我,严厉地说道:“上面属于重度感抱病病房,您不是医务职员,没有受过防护练习,与之打仗,被感染的概率极高。并且……严格说来……我也已经不算是人类……你完整不必将我的性命放在心上。”
这名女子戴着口罩,但她火红色的头发与斑斓的眼睛奉告了我她的身份。
床旁摆有输液架,输液架上架着输液泵,不过输液泵的液体并未输入病人静脉,而是直接注入病人头颅。
见到这副画面,我感觉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颤声道:“这……这……莫非他们……正在把人……窜改成丧……丧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