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道:“若不是明日泰山派掌门继任大典张兄还要前去观礼,本日定然要与张兄一醉方休。”
屋前坐着一须发皆白的老者,老者坐于石制的棋盘前,本身与本身对弈。
白璃大赞道:“好酒,好酒!”呼了一口气,强忍着酒气刺鼻,又将一大碗喝干。张轩也喝了一大碗,又是斟上两碗。这一大碗便是半斤,张轩见她不过喝了两大碗便已经是醉态可掬,心中悄悄好笑,此人懂酒,但不是嗜酒之人,怕是这第三大碗下去,不出半晌便要醉倒在地!
见此情状,白璃心中暗喜,与人交友,最快速敏捷的体例便是投其所好。最后,在花舫时,白璃就已经是看出来张轩此人懂酒、好酒,不然也不会说出“酒乃神水”此话。
白璃自知本身是在内力上故弄玄虚,这烈酒只不过是在体内随便的走了一遭,便被两股内力吞噬殆尽,酒量能够说是无穷无尽,但张轩却仅凭实在本领,又是半坛子酒灌下去,未见醉意,心中好生佩服,遂自行认输道:“张兄好酒量,小弟千万不能及也。”
“能够跟我丁家的旧事吗?”白璃摸干脆的问了问。
“木掌门,多谢嘉奖!”
白璃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更何况,我向来对这些江湖之事都不感兴趣,只想称心人生。”说着,又是将那画像取了出来道:“张兄,本日赌酒,实乃天意,小弟佩服之至,临别之际,别无长物,便将此画赠于你,祝你早日破案。另也劝张兄一句,白璃此女,技艺不凡,剑术不过是她所学的一点外相罢了,若见那红伞,劝张兄速速避开,切勿与其缠斗。”
微一昂首,但见一道红色的身影从绝壁下直飞而来,身姿曼妙,步法凌厉,在这万丈深渊间只仰仗两边山壁上的独木花草借力,腾空而起。
白璃身着一身红衣,背着红伞,俏生生的站在绝壁边上,手上还提着一个食盒。
老者笑了笑,没有说话。白璃也不敢多问,在这老者面前,白璃不再是绯雨楼的金牌杀手,反而像一名小辈一样经心的服侍在老者身边,唯恐他有一点的不舒心。
“说来,白公子明日果然不去泰山派观礼了吗?”张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