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白璃朝着那弹琵琶的女人勾了勾手指。
白璃轻摇折扇,只是一顿,道:“一品月坊,璎珞说,那是都城最初级的青楼。”
季姝稍酌一杯清酒,淡淡道:“璎珞是绯雨楼的人,就算死也是绯雨楼的鬼,你与她终归殊途。”
瞧见季姝再次踏进这酒馆的门口,白璃本来环过琵琶女人的手臂收了返来,笑着望着她道:“如何,你想替她喝这几杯酒吗?”
“青楼!你带我去?”季姝难以置信。
“对不起。”白璃俄然道。
中间的琵琶女人倒是发觉出了一些奇特的味道,紧皱的眉头缓缓伸展开来。
季姝沉默,未作答复。
“就是去听个小曲儿,看会儿跳舞,不会叫女人作陪的。”白璃道。
本已出了这酒家的季姝,在听到这略显奇特的叮咛时,止住了脚步,站在酒家门口,她倒是想要瞧瞧这白展堂葫芦里究竟买的甚么药。
这白璃逛青楼的事情,季姝是晓得的。
“你与我,不也是殊途之人吗?现在还不是坐在这里喝酒?”白璃手中的扇子敲击着桌面,轻浮的笑着。
“你……”季姝瞧的细心,这白展堂用心用她嘴唇碰过的杯沿喝下这杯清酒,这不就相称于直接性的接吻吗!再加上他方才那句脱口而出的“真香”,季姝立时夺过白璃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朝着小二道:“杯钱,找他。”
“哦,嗯,饱了。”季姝不自发的答复道。
“那不一样!”季姝倔强的挤出了这么一句话,摔下酒杯道:“我要走了。”
“那是青楼!我但是女的。”季姝无语,这白展堂是痴人吗,那边但是青楼。
季姝怔住了,起先被这白展堂盯上,但本身并未想着与其争斗,或许是比来的买卖做的太多了,有点恶心。随之又听到他要去喝酒,想着,庇护璎珞,只要把此人监督好就行了,铁公子又说过,对此人不必太多防备,他很强,能够比白璃阿谁女人还要强。
“吃饱了没?”白璃发问。
“如何,青楼有规定不让女人去吗?白璃不还是常常逛青楼,江南的青楼,她但是逛了个遍。”
季姝一口贝齿紧紧咬着,乃至收回了奇特的声音,心中寂然,不晓得该如何辩驳,只能在心中暗骂:“该死的绯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