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胜源被唬得一愣一愣,这是如何了,先是儿子接着又是女儿。
“行,这事就奉求给你了,这丫头太不像话了,把母亲气病倒了,半点不知改过,胆量太大了,真是气死我了。”
无疑,陆玺是目前最超卓的,裕圣帝看了眼陆玺,目光划过一抹暗淡不明,很快又消逝了。
陆玺更是呆愣,陆林恩是小皇子?
“回皇上话,这是公主府一名自缢嬷嬷写的血书。”
“臣等求皇上早日做主。”
勤王睨了眼勤王妃,勤王妃当即掩嘴惊奇,“这这么能够呢,林恩是我从小瞧着长大的,身上的胎记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如何能够会是小皇子呢?”
不止是陆太后,就连底下的人也跟着倒吸口冷气。
裕圣帝坐在最上首,一身明黄色龙袍,身子有几分纤细苗条,时不时的掩嘴轻咳。
宁柔雪和陆筱音比起信阳长公主和陆凝对陆胜源的担忧支出,相差太多了,陆胜源闻言非常打动,一只手紧搂着宁柔雪不松。
轰的一声,这一句话的确就像一颗炸弹,久久不能停歇。
“夫君,不如我们暗里找人尝尝,郡主身边没小我提点,今后犯了错,外人少不得还要说几句您的不是,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郡主好啊。”
陆胜源一把抱起了宁柔雪,走向床榻,红鸾帐下身姿摇摆,娇喘连连不休不止。
纤细苗条的手指端起一杯酒水,隔空朝着裕圣帝,裕圣帝很快也端起一杯。
戚曜身边的卫然缓缓道。
陆凝瞧了眼勤王妃,跟陆太后的确就是蛇鼠一窝,早就穿一条裤子了。
裕圣帝掩嘴轻咳,看了眼勤王,“二弟存候心,本日必有一成果,大雍江山总不至于无人担当,就义在朕手里就是了。”
“夫君,此次东楚天子来大雍是为了何事?妾身听闻是为了和亲,但是真的?”
信阳长公主身子跪的笔挺,半点不松弛。
陆太后话落,对勤王使了个眼色。
“皇上!”陆太后神采一沉,“今儿是宴请东楚天子,而不是乱开打趣的时候,皇上别失了分寸!”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走了上来,手里捧着一封血书。
陆太后语噎,狠狠地瞪了眼裕圣帝。
陆太后端起茶盏,轻抿了小口,又道,“玺儿年纪也不小了,过些日子就该结婚了,皇上可有何筹算?”
陆太后瞄了眼,神采更是大变,“的确就是无稽之谈,一派胡言,陆林恩如何能够是死去的小皇子?”
很快血书就递给了裕圣帝,这是第一次裕圣帝当众采纳了陆太后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