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又过了半个时候,辰王来了,跪在裕圣帝面前。
裕圣帝现在有一股咄咄逼人的意味。
“母亲这是甚么意义,难不成要让女儿退婚吗?”陆莹倔强道,“陆凝嫁不嫁跟我没干系,我是必然要嫁给世子的,这个时候了,世子已经够不幸的了,我如何还能弃他而去呢。”
辰王闻言神采一变,“胡说八道甚么,本王身上的心疾还能造假不成?”
“母后,求母后法外开恩啊,统统都是臣妇的错,是臣妇一时活力,怪只怪那女人不懂事,惹了臣妇不悦,玺儿是一时不忿才脱手经验那女人。”
陆太后的意义就是认准了辰王妃的话,筹办弃车保帅了,放弃了辰王妃。
“皇上,那晚着火实在不巧,大火太大了,玺儿想去救小妩女人,可惜火大近不了身,被侍卫喊了一句世子,才形成了诸多曲解。”
获得陆太后的眼色,辰王放弃了挣扎,任由侍卫将他带了下去,与其关在裕圣帝的监狱,不如陆太后亲身命令,何尝不是一种庇护呢。
陆玺可不想断一臂,今后另有甚么颜面苟活于世?
陆太后又看了眼裕圣帝,“哀家这么做,皇上可对劲?”
陆莹一听,立马蔫巴了,坐在椅子上只顾着掉眼泪,半句话不敢辩驳。
“臣妇实在喜好的紧,谁知小妩女人对玺儿一见钟情,死活要嫁给玺儿,臣妇见她轻浮配不上玺儿,因而没承诺,谁料小妩女人竟被府里喝醉酒的侍卫认错了人,强行给……。”
陆太后深吸口气,先把辰王护好了才是第一步。
裕圣帝挑眉,“既然你说是你的主子,这主子从何而来,你一个后宅王妃如何能打仗杏花村的女人?”
辰王妃痛哭流涕,“母后,臣妇罪该万死,是臣妇孤负了母后的等候。”
裕圣帝揉了揉额,“今儿你们可得想清楚了,究竟是医术不精,还是用心欺瞒,欺君之罪足以灭九族!”
一旁,陆玺沉默不语紧低着头,起码胳膊算是保住了。
至于陆玺,陆太后瞄了眼陆玺,陆玺背脊发凉。
“二殿下请息怒,微臣伎俩不精,恳请皇上另请高超,省的迟误了二殿下。”
“皇上这是在威胁吗?”陆太后不悦了。
裕圣帝紧抿着唇,“比来你要谨慎谨慎,太后一旦没有了顾及,就是朕也要重视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可毕竟是大雍的子民,朕如何能忍心?”
裕圣帝像是抓到了把柄,斜了眼辰王妃,“辰王是亲王,不在封地汴州还能去那里,无圣旨不得私行分开,不然视同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