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淑长公主一肚子气,见她这幅模样,再大的气也消了。
魏翊惊的背脊发凉,一股冷气寒从脚起,敏淑长公主的话绝对说到做到,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的薄凉,一旦危及公主府的好处,敏淑长公主必然毫不包涵。
魏翊加快了脚步,挥退了下人,紧扶着川颍伯夫人,“母亲,您别瞎想,要沉着下来,大哥他们不会出事的。”
“傻孩子,你是母切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母亲不疼你疼谁。”
敏淑长公主气的两眼发黑,身子一晃,魏翊胆量也太大了,竟然不将长公主放在眼里。
敏淑长公主望着川颍伯夫人蹙了蹙眉,川颍伯见芷姨娘小脸惨白,一股肝火涌上心头,对着川颍伯夫人拳打脚踢,川颍伯夫人吓得用手挡着头,哇哇乱叫。
看来敏淑长公主真的对魏妧上心了。
魏翊听闻后,只是淡淡一笑,更加的沉默,每日里除了照顾川颍伯夫人,就是看看甜睡不醒的魏染,旁的事再也入不了魏翊的眼。
门外魏妧提着裙子出去,一如昔日的低调,不卑不吭,低着身子附身,“女儿见过母亲。”
芷姨娘由丫环扶着,捂着肚子,一见敏淑长公主,从速道,“公主救救我!”
苏三爷愣了下,和季无忧对视一眼,难不成景隆帝这是在安抚公主府?
魏翊摆摆手,呵叱,“还不快放开,伤了夫人,你们有几条命够赔的?”
景隆帝听了动静,半眯着眸沉默半响,俄然瞥了眼季无忧。
妾?
川颍伯夫人哭悲伤过分一下子落空两个儿子,另有一个重伤随时都有能够死亡,接管不了,昏死畴昔。
早晨有传来动静,芷姨娘这一胎算是保住了,只是需求静养,敏淑长公主怕出不测,直接在公主府弄了一个隔间,让芷姨娘搬了出来,亲身照看,不让她有任何不测。
魏翊一喜,顺着视野看去,当场眼睛一黑,捂着唇差点吐出来。
敏淑长公主也焦急道,“太医有话无妨直说?”
魏翊不悦,“母亲,芷姨娘是不是又给父亲上眼药了?这么多天了,女儿一次也没见父亲来过,岂有此理!”
敏淑长公主表情不错,笑得合不拢嘴,“是啊,时隔这么多年再回京,只怕有些不适应呢。”
魏翊站起家,有些气不过,“母亲方才痛失两个儿子,情感不稳,好歹也是您的嫡妻,您如何能如许对她?”
“奴婢这就去办。”秦姑姑道。
两个丫环面面相觑,然后站了出来。
魏翊咬着牙,魏染眼眸微闪,唇抿的紧紧的。
川颍伯吓了一跳,从速上前扶住了芷姨娘,芷姨娘小脸惨白着,裙子底下沾上一片殷红,渗入裙底。
魏翊握紧了拳,愤恚的不可,特别是川颍伯夫人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更加肉痛,痛恨川颍伯的无情无义。
魏染扬起手中的花瓶对着门框砸去,吓得一屋子的下人纷繁跑了出去。
魏妧含笑,“恭喜祖母,祖父终究有机遇崭露。”
芷姨娘忙点点头,“是啊,老爷,婢妾也想尽一份力,郡主出嫁,夫人得空顾及,哎,可惜婢妾太不顶用了……”
连太医顿了顿,“回公主话,魏至公子临时性命无虞,只是伤势太重,特别是下半身,几近是粉碎性,血液不循环,形成下半身不畅达。”
“郡主?”侍卫愣了下。
“是!”秦姑姑点点头。
“老奴……”沈嬷嬷神采涨红,有些不悦。
芷姨娘刚要开口,魏翊又道,“何况,母亲连日来为筹划家务和本郡主的婚事,底子得空顾及姨娘,姨娘可都解释一二?身子不适,就别到处乱晃,省的父亲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