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淑长公主看了眼川颍伯,“老迈,还不去瞧瞧芷姨娘?”
颍川伯几个嫡子在来京的路上碰到了劫匪,死伤无数,存亡不明,至今还被堵在了咸阳。
“人醒了?”敏淑长公主微讶,松了口气,“菩萨保佑,终究没事了。”
“我倒是猎奇了,芷姨娘刚从祖母那边存候返来,既然晓得身子不适,又何必强撑着,祖母也不是不通道理的人,姨娘为伯府繁衍子嗣是功臣,姨娘几日都将来过,如何今儿就这么巧,姨娘前脚一来,父亲后脚就来了。”
芷姨娘忙点点头,“是啊,老爷,婢妾也想尽一份力,郡主出嫁,夫人得空顾及,哎,可惜婢妾太不顶用了……”
魏翊又看向芷姨娘,“芷姨娘,你明晓得我母亲情感不稳,一而再的呈现刺激我母亲,你到底是甚么用心?”
魏翊不悦,“母亲,芷姨娘是不是又给父亲上眼药了?这么多天了,女儿一次也没见父亲来过,岂有此理!”
魏染低着头,抱紧了魏翊,一脸痛苦,“是大哥没用,是大哥没有庇护好二弟和五弟,大哥该死!”
魏翊一起疾走,咸阳是间隔京都三百里远的小镇,两面夹山,山路崎岖难走,即便再偏僻,也不成能会有劫匪,魏翊底子不信赖。
敏淑长公主顿了顿,又道,“如果再敢犯一次,本宫不介怀将她送进庄子上,放心养病!”
越是绝望,魏妧的机遇才会越大。
“大哥?!”魏翊扑了上去,“是谁,到底是谁下的毒手?来人啊,快把石头搬开!”
川颍伯夫人点点头,“好好,你快去吧,谨慎些。”
魏翊也不顾沈嬷嬷,提着裙子就去了川颍伯夫人那。
魏翊加快了脚步,挥退了下人,紧扶着川颍伯夫人,“母亲,您别瞎想,要沉着下来,大哥他们不会出事的。”
敏淑长公主赶到时,川颍伯夫人嘴里仍旧骂骂咧咧,“打死你这个小贱人,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儿子,就是你,贱人,你不得好死!”
魏翊从速道,“人呢?人在那里?”
“郡主,是公主叮咛,不准夫人踏出房门半步。”
“郡主!”沈嬷嬷随后赶来,见魏翊打了丫环,从速道,“既然是公主叮咛的,郡主您就乖乖听话,我们等动静便可。”
魏翊抬眸对上了魏妧的眼睛,魏妧缓缓笑着不躲不闪,手里拿着一枚锦盒。
“母亲,您放心,我这就带人去一趟,大哥二哥必然会没事的,您在府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魏翊蹙眉,“父亲,芷姨娘前脚刚来讲了不过一句话,脚下没站稳,不怪母亲,女儿亲眼看着呢,何况芷姨娘怀身子的事,母亲底子不晓得。”
回到屋子里,床上那件绣了两个多月的嫁穿实在有些碍眼,不必说,婚期天然要延后,起码一年。
魏翊扶着川颍伯夫人归去后,听了动静,冷冷一哼,安设好川颍伯夫人后。
魏翊愣了半响,“是,翊儿必然会看住母亲。”
门外魏妧提着裙子出去,一如昔日的低调,不卑不吭,低着身子附身,“女儿见过母亲。”
恰好魏翊一而再的顶撞敏淑长公主,让敏淑长公主一次又一次的绝望。
“快放开我,你们都胡说,天子脚下如何会有劫匪呢?必然是你们在胡说,听错了,不成能的,如何会出事呢。”
魏翊握紧了拳,愤恚的不可,特别是川颍伯夫人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更加肉痛,痛恨川颍伯的无情无义。
川颍伯夫人是被教唆了,然后芷姨娘刚好扶着肚子呈现,川颍伯夫人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芷姨娘没少刺激川颍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