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管事来到正院,正看到尹言出来,见到陈应,赶紧见礼。
最首要的是,陈应没能摸清楚吕布这些盐到底从何而来,能用多久?但这几天眼看着盐庄借着比他们低一成的代价不竭兜售粗盐,已经不止是影响到陈家,而是对全部盐市形成了打击,以是他想做些行动来减缓眼下的压力。
“公子,现在沛县、司吾、下相加高低邳四县都有盐庄开设,并且比来衙署仿佛筹办往其他县城扩大。”卖力刺探动静的仆人对着陈应躬身道。
陈珪方才接待了几名名流,正在锤着腿,见到次子出去,陈珪也没保持仪态:“事情,已大抵听闻,我儿有何观点?”
现在最大的题目是,对方的盐究竟从何而来,只是俄然找到一批?亦或是赣榆那边找到了盐矿,如果前者还好说,坐看对方做完这笔买卖,然后重新回到畴昔的轨迹便可,但如果后者,对于陈家来讲可非功德!
如果在各地都有盐庄,那就不得不正视了,能够看作是吕布对徐州士族一次反击,不肯意再当饿犬。
“何事?”陈应烦躁的将手中玉佩放在桌桉上。
“公子。”一名管事出去,对着陈应一礼。
“嗯。”陈应点点头,边走边问道:“但是那盐庄之事?”
“赣榆……”陈应捏了捏髯毛,看向家仆道:“多派些人往赣榆方向去,只凭赣榆一县,可制不出这很多盐,别的,着人刺探这盐庄其他各地是否也有开设?”
下邳,盐庄。
这些小商贩的死活,陈应不会在乎,不过现在这些人都摆上了台面,成了吕布手中打劫财帛的利器,陈应就不能不在乎了。
“请父亲指教!”陈应躬身道。
但现在,这头饿犬仿佛本身找到吃食了,这可不是功德。
吕布开设盐庄已经是近一个月了,一开端,世人并不在乎,没有盐,你就算开一百做盐庄也没用,但从昨日盐庄正式售盐开端,陈应就发觉到不对,这徐州的盐铁买卖根基就是他们几家把持,盐从制作到售卖都脱不开他们,但此次盐庄卖盐,他这里却没有收到任何动静,这让陈应嗅到一丝不当。
别说甚么武力威慑,你如果过来抢一波就走,那我没话可说,只能认不利,但你要在这徐州地盘上扎根,方方面面都绕不开士族,何况士族也并非毫无还手之力,打是打不过,但要躲还是能躲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