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父亲指教!”陈应躬身道。
吕布开设盐庄已经是近一个月了,一开端,世人并不在乎,没有盐,你就算开一百做盐庄也没用,但从昨日盐庄正式售盐开端,陈应就发觉到不对,这徐州的盐铁买卖根基就是他们几家把持,盐从制作到售卖都脱不开他们,但此次盐庄卖盐,他这里却没有收到任何动静,这让陈应嗅到一丝不当。
“赣榆……”陈应捏了捏髯毛,看向家仆道:“多派些人往赣榆方向去,只凭赣榆一县,可制不出这很多盐,别的,着人刺探这盐庄其他各地是否也有开设?”
如此又过了几日,陈府。
“老仆也不清楚,不过本日已稀有位名流前来拜访。”
“可曾查清这盐庄的盐是从何而来?”陈应端起酒觞,抿了口酒,皱眉问道。
“公子。”一名管事出去,对着陈应一礼。
“若你肯定了该当如何?”陈珪反问道。
“若那楚南只是虚张阵容,那便与他拖上几日,待到他盐尽时,我等正可借机将盐价举高,以挽回这些光阴折损。”
话未说完,陈珪摆了摆手道:“此乃授人于柄,若你真如此做,吕布要对我陈家脱手,那便是顺理成章,哪怕不会真脱手,却也是你本身帮他退了刀鞘,让他随时有借口对我等脱手,此非智者所为也。”
陈应冷静地点点头,他天然明白为何会如此,徐州的衣食住行,根基都把控活着家手中,这些小商小贩,做些他们不肯意做的累活,比如养蚕、送货还行,但若真想将手插入到世家豪族的饭碗里,那就等着被清算吧。
“他敢?”陈应皱眉。
“何事?”陈应烦躁的将手中玉佩放在桌桉上。
不能真的把他饿死,如许的武夫如果建议狂来,徐州也得再经历一次大难,但也不能让他吃太饱,那样会垂垂落空节制。
吕布想要收盐铁税这点,他天然是晓得的,吕布不止一次隐晦的向陈珪提及此事,但愿陈家能帮手。
“以是?”陈珪看向陈应。
别说甚么武力威慑,你如果过来抢一波就走,那我没话可说,只能认不利,但你要在这徐州地盘上扎根,方方面面都绕不开士族,何况士族也并非毫无还手之力,打是打不过,但要躲还是能躲开的。
如果在各地都有盐庄,那就不得不正视了,能够看作是吕布对徐州士族一次反击,不肯意再当饿犬。
跟着管事来到正院,正看到尹言出来,见到陈应,赶紧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