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闻言顿时有些心烦,这事儿也是他的芥蒂,何止是盐铁,徐州的大多数赋税都把握在几个大师族手中,他靠近陈家父子,有一半启事就是想要拉拢徐州士族,从他们手中将这些税赋拿来一些,不然徐州存粮虽多,只出不进也支撑不了几年,本身很快便要坐吃山空。
“我有一法,可煮海取盐,比之现在的传统取盐之法更加简朴,只需几处靠海地界和充足人手,便可得盐,届时温侯能够衙署名义开设盐庄,以低价出售食盐便可。”这便是楚南处理盐税的体例,既然你们不肯交,那我便跟你们抢买卖,大师各凭本领!
只是以吕布的尿性,这事儿不会忏悔吧?
“好一张利嘴!”陈珪很快安静下来,深深地看了楚南一眼,心中不免有些悔怨,本身多少有些托大了,本觉得只是吕布无人可用,随便找来一人,没想到还真有几分本领,本身一时不查,竟被对方抢了先机,现在楚南将徐州局势摆在明面上来讲,吕布也不是傻子,这时候再逼迫吕布持续跟袁术分裂明显不太实际。
“可有解法?”吕布有些烦躁的问道。
别看吕布现在对他客客气气的,那是因为吕布想要徐州士族的支撑,但若真惹火了他,真当这天下第一虎将是白给的!?
“铁临时无解,然盐鄙人确有些体例。”楚南点点头道。
“荒唐,庶子安敢胡言!”陈珪有些坐不住了,这小子是不是晓得些甚么?并且就算随口胡说,吕布如果然信了,那结果可不堪假想!
“汉瑜公此言差矣。”楚南看着陈珪,笑问道:“敢问汉瑜公,那袁术现在可曾僭越称帝?”
“汉瑜公慢走!”吕布和楚南起家相送,陈珪推让过后,再看了楚南一眼,这才分开。
“无妨!”吕布摇了点头道:“这韩胤之事,便不必再议。”
陈家父子倒是放了一些给他,但对于吕布来讲,还不敷养马队呢,现在他这将军府一向是入不敷出的状况。
“鄙人才疏学浅,不知是否有先贤说过凡事论行非论心,我想这天底下有野心之辈当不止袁术,比如说汉瑜公您,说不定就有暗害温侯之心。”楚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