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朱鹏春一出去以后,手舞足蹈嘴唇颤抖的镇静喊道:“郭小哥,发了,真发了。***,老朱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银子。”
郭业冷不丁一巴掌扇到朱鹏春肉乎乎的肩膀上,喝道:“老朱,你丫能不能有点出息?你倒是说呀。”
朱鹏春?
不管郭业此次是成心安排,还是偶然插柳柳成荫,庞飞虎都不得不冲动和感慨了。
当日本身的确是这么说过,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嘛,那天如果不是这么承诺朱鹏春,这混球敢冒这么大的风险去做那奥斯卡最好男演员吗?
郭业见庞飞虎脸带不解,张嘴欲要解释。
一团肉乎乎的人球踉踉跄跄撞开了大房门,滚进了房中。
这些大陶罐被刘老赖厮谨慎翼翼地埋入了床底下的地盘里头,足足有两尺多深,若非朱鹏春锲而不舍的挖银精力,还真是不易找到。
经庞飞虎这么一开解,世民气里纵有疙瘩也不会表示在脸上了,免得让本身的好班头庞飞虎难堪。
然后在庞飞虎的一再催促下,众衙役纷繁分开了大房筹办回家先补个回笼觉再说。
皂房大门又被一个急仓促的身影撞了开来。
朱鹏春两眼发晕,庞飞虎浑身瑟抖,心中冲动不言而喻。
郭业心中掰扯着,皂班加上庞飞虎一共十二人,两千两银子每人约莫能够分到一百七十两摆布;如果遵循之前承诺朱鹏春的分法,那就是十三人来分,那每人约莫是一百五十两摆布。
庞飞虎见着空荡荡的大房中只要郭业一人没走,心中很有惭愧地说道:“郭业,你如何还呆在这儿?从速归去歇息吧,此次你办得很好,可惜被我在城中泄漏了风声,让秦威及时赶来。本来我是想抄刘家之时……”
这时,朱鹏春俄然想到了甚么,扭扭捏捏地问道:“郭小哥,你还记恰当日承诺我的事不?”
!!
他脸有迷惑地看着郭业,这小子神奥秘秘的,莫非跟朱鹏春另有甚么事情瞒着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