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的意义就是他脱技术,出资金,出人力,大宁供应地盘,矿场,水源……产出钢铁,获得利润以后,朝廷拿三成五,钢铁厂分六成五!”
“父皇,儿臣是,是钢铁厂的股东,该当有知情权啊!”朱标说的理直气壮。
“也不能这么说,他把铁厂办成了,有了赢利,这不给朝廷分红了……三十多万两,啧啧,可比卖矿石赚的钱多多了!”
老朱是小我所共知的事情狂,每当别人觉得老朱到了极限的时候,这位洪武天子都能革新统统人的认知!
朱标悄悄一笑,“父皇,你忘了,这小子曾经就收买了全部河北的铁矿石,弄得好些冶铁作坊干不下去,他能算计别人,天然要防着别人算计他。并且让他买矿石,他也拿不出钱,以是就拿股分对付了。”
“分红?”
朱棣这家伙还只是脸臭,那老朱就是心狠了……哪怕柳淳晓得太多的史料是黑朱元璋的,比如面前这小丫头,他爹徐达就是普通病死的,恰好有人说老朱拿鹅肉害死了徐达……如果鹅肉都能杀人,喝凉水都能噎死了。
“不是怕,是,是严峻,严峻!”
吃鹅肉除了撑死,不会有第二种死法。
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是真的,题目是家家户户刚移民过来,除了人,底子没啥可偷的。
朱标赶紧道:“徐mm跑去大姐家做客,厥后不知如何去了钢铁厂,当了账房。我看她挺喜好钱的,担忧她走歪了,就骗她说中山王在孩儿这里存了一笔银子,等她长大交给她……成果就被她要了去,折成股分,投到了钢铁厂。厥后钢铁厂迁到大宁,重新计算股分,孩儿手里就多了一成五的股分。”
“是你帮手的,对吧?”
“父皇,儿臣的确没有扯谎,你,你太低估那小子捞钱的本领了!”
“哼,我还觉得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徐妙锦哂笑道:“我也没体例,你让我当总账房,我总要失职尽责吧!”
那血淋淋的十六个大字,还是让柳淳瑟瑟颤栗:尔俸尔禄,民膏民脂,下民易虐,上天难欺!
柳淳还算有些自知之明,他都闹不清楚,本身算不算正式的大明官员……朱元璋绝对不会等闲召见本身的……
“徐……徐丫头?”老朱愣住了。
当然了,如果据此就感觉老朱仁慈,那也是太纯真了,起码在北平就有皮场庙,放着好几张人皮枕头哩。
老朱眉头乱挑,上一次勾搭蒙古的事情,他悄悄放过,成果就明目张胆弄虚造假,公然是不能给上面的人好脸子看,都没有一个好东西!
朱标的求生欲太强了,甚么都往徐妙锦身上推。
父子俩对着清单,朱元璋指着第一项,问道:“你看,这是商税一项,如何会有三十多万两,从那里冒出来的?我没记错,不是将大宁都司的商税给免了吗?即便没有免掉,三十税一,如何能有三十多万两?敲骨吸髓,刮地三尺,也不会这么多啊!”
朱元璋惊得站了起来,他瞋目而视,“太子,你晓得本身在说甚么?”
恰好老朱还甘之如饴,涓滴不晓得怠倦。
朱标笑了,“父皇,这个的确不是商税,主如果户部账目里,没有这一项,只能列在商税里……这个……是分红!”
老朱吸了口气,缓缓坐了下来,他让朱标也坐下。
“你分了多少?”朱元璋惶恐地诘责:“你现在有十五万两?”
老朱想见本身?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办理这么大的天下,最首要的一是人,一是钱,身为储君,如何连如此关头的事情,都不核实清楚,你……太草率了!”
众所周知,朱元璋废了中书省,把朝政交给六部卖力,他御门听政,把天子和宰相的活儿都给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