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去哪?去船埠了呗!”
“朕如此严惩赃官贪吏,九十里路,沿途挂满了赃官的脑袋!大家心惊胆怯。可为何另有人胆敢以身试法,是感觉朕的刀生锈了吗?”
在柳淳的住处四周,有很多猫咪,大的小的都有。几天前柳淳在树下,捡了一只浑身灰黑的小猫咪,孤零零的在大树上面,叫的人抓心挠肝的,足足哀嚎了半个早晨。
“至公子,你跑来,估计是有事吧?”
“哦?刘老的学问是顶好的,莫非有甚么事情?”
说着,老朱坐在了椅子上,摆出一副聆听的架式……可柳淳却纠结了……说,还是不说啊?
“我们的货!”
柳淳心中感慨,却又非常天然,伸手捏了捏朱高炽的面庞,手感真好!
柳淳靠在椅子上歇息,朱高炽挺着鼓鼓的肚子,心对劲足地哼哼……正在这时候,徐妙锦来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小东西摇摇摆晃都快死掉了……柳淳总算是知己发明,弄了点马奶喂它,这小东西还没有巴掌大,竟然晓得抱大腿,吃饱喝足,黏在柳淳的鞋上,猫脸享用地睡着了……
柳淳甩甩头,不再管小黑猫。
“瞧瞧啊!朕给他们俸禄,给他们粮食,还出钱,帮他们养仆人奴婢……这帮牲口,是如何酬谢朕的?私造假币,废弛朝廷钞法!这就是朕的臣子,这就是大明的官吏!如此的牲口,朕不得不杀!也不能不杀!”
“还真有!”
……
柳淳的额头不由得冒出了盗汗,这么通俗的题目,还是你白叟家本身想吧,找我来干甚么?
“当然能够……不过至公子,你已经十岁多了,今后几年,最好要多活动,少吃些东西。我但愿几年以后,看到一个英姿飒爽的燕王世子!”
要不了几年,靖难之役发作,你老子就要当天子了!
朱高炽面色深沉,“柳哥,明天刘三吾老先生去给我们讲课了。”
“皇宫四周,别的未几,就是猫多!”
可扫了一圈,除了绝望就是赞叹。
小丫头较着比之前随便了很多,好歹共同面对徐辉祖,也算是战友了。
“柳淳,前次你跟朕说,钞法存在弊端,此次又出了这么个案子……朕很想听听你的意义,大明的钞法,究竟该如何安排!放心,你能够畅所欲言,想说甚么说甚么……朕都不会见怪你的!”
绝望是宫里安排之简朴,赞叹则是老朱的简朴。
“有好吃的,如何不喊我一声?”
朱高炽干笑了两声,“老先生也是感觉在北平的时候。柳哥救了那么多人,他才想让你脱手的。”
“可别!”
“不是不受欢迎,是太受欢迎了!”徐妙锦撅着嘴唇道:“我们的皮草,药材,珠宝,都卖出了好代价……但是铁器,菜籽油,豆粕这些东西,却碰到了费事!”
老朱说的就是此次宝钞案,制造假钞的首恶姓杨,叫杨馒头,是句容的一个村民,他伙同亲绅,另有银匠,造纸的,印刷的,一起研讨了几年,制作出来的假币,几近能以假乱真,上面的斑纹,印章,半点不差。难为一帮能工巧匠,心机都用来做假币了。
柳淳一听,忍不住笑了,“至公子,你感觉我有这个本领吗?”
朱高炽嘟着肥肥的腮帮道:“提及来,宫里也都是不幸人。好多上了年纪,也没有一儿半女,甚么希冀都没有,只能养养猫。等她们死了,这些猫连仆人都没有了,就到处乱跑……柳哥,你如果喜好,就多收养一些吧!”
“是想找你,很可惜,没找到人……你去哪了?”柳淳随口问道。
别的不说,所谓长江三鲜,那是绝对不能错过……特别是长江刀鱼,不但吃,还买来喂院子里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