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坐在了一个箱子上面,伸手摸着上面的笔迹,然后又拍了拍朱标的肩头。
朱标眼圈泛红,打动地稀里哗啦,真是亲爹啊!
他又拿起一块,两块金砖放在一起,啪,掉渣了!
全部过程,马皇后都伴跟着朱元璋,伉俪两个,同心同德,辛苦运营,有资格跟朱元璋分享这个国度的,只要马皇后一人罢了!
这是……金……砖啊?
“行,真行!难怪刘学士会那么推许你!”老头抬高了声音,“虎口拔牙,这么难的事情,都让你给做成了!啧啧,让陛下出钱,你算是头一个!老头子活了这么大年纪,也算是开眼界了……”
强大是因为无益可图,很快就能吸引多量的贩子百姓,前去大宁和辽东屯田,在好处的差遣之下,移民实边的目标能敏捷实现。
朕是天子,朕可不能赔钱!
“雄师克武昌,扫灭陈友谅部,缉获金二十三万两,银二百八十余万两!”
“唉,当年,我跟你娘说,这花出去的钱,还能收回来,我们就在这内帑内里留下了空箱子,筹办着都给装满了,今后儿孙也就能松口气!”
“攻占集庆,缉获金五万三千两,银一百二十万两,悉数充入府库!”
“这就是内帑了。”
朱标大惊失容,赶紧又翻出来几块,他发明上面的砖头还算知己,涂了一层金粉,上面的连金粉都没有!
柳淳这才想起来,朱标请这老头出山,八成绩是这个启事……假定让柳淳找人,必定从徐家啊,蓝家啊,借用一些人过来,那样的话,银行就跟勋贵绑在了一起……本来淮西个人就强大,如果再把握了款项,那可就天下无敌了。
朱标看着这些,刹时就堕泪了……他不是被金银的数额吓到了,而是上面的笔迹!
他仓猝把锦衣卫批示使蒋瓛找来,“朕出了钱,不能平空没了……你派人给朕看着,假定真的赔了,银行办不下去……你就把银行封了,然后将金银一两不缺,都给朕运返来!”
“破平江,获张士诚积储之金十五万两,银一百零五万两。”
……
“爹没事的时候,就到这个堆栈来瞧瞧,爹不是爱财,是来看看你娘!坐在这里头,我就能想起当初,我们两个每天计算有多少赋税,多少金银,能招募多少兵丁,打多少仗……自从你娘死了,我每年都来,跟她念叨一下,国库又增加了多少存粮,内帑又进了多少金银……这治国就跟治家一样,要越来越畅旺才行,不能当败家子!”
柳淳笑道:“是如许的,我不但筹算卖货,还要采买,特别是茶叶,丝绸,当然另有粮食……我主动跟银行合作,统统的买卖过程,都通过银行结算……如此一来,银行的停业上去了,新版宝钞也用出去了,南北货色贸易畅达,实在是利国利民的大功德啊!”
朱标顿时就傻了……爹啊,好歹是天子啊,咱不能这么坑人啊!
老朱嘴上这么说,却也没有这么干……而是让人搬出15万两黄金,200万两白银,充作银行的筹办金。
“哈哈哈!”朱元璋仰天大笑,“那么大的人了,如何还犯傻!兵戈治国,哪一样不要费钱,好多缉获的金银,转手就赐给了将士,要不然,谁给你爹卖力啊!”
哼!
“母后!”
“垂白叟,筹办金有了,但银行想要办起来,还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需求太多的人才,需求让商民百姓接管,我现在是一点底儿都没有!”
朱标眸子乱转,感受都不敷看了。
茹太素眉头微皱,“柳经历,老夫听闻你带来的东西,卖得挺好的,如何还嫌不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