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朱棣被吓得不轻,“二哥,你是听谁说的?”朱棣是一万个不信,老爹不成能不晓得柳淳的为人啊,这小子也能执掌一部,那不是开打趣吗?
“这个……当然是做毛毡,毯子,总之是用来保暖的,有甚么题目?”
小孩子就没有不喜好放假的。
柳淳听到这里,总算清楚了,朱樉没有穿越,他操纵羊毛的体例还非常传统。用羊毛做毛毡,能追溯到甚么时候柳淳不晓得。
不可!
秦王朱樉从宫里出来,整小我都晕乎乎的,要说老爹赏识一小我也没甚么值得大惊小怪的,这些年被老朱嘉奖过的臣子不在少数,一样,被杀的就更多了。
朱棣神采诡异,面带游移。
“蓝玉!”
算了!
以是还是那两句诗说得好,金杯共汝饮,白刃不相饶!
绝对不可!
“阿谁柳经历,你如何看商贾之事……或者……干脆直说了,本王在西安圈了很多牧场,养了一些羊,近年也贩售羊毛,你感觉这个买卖如何?”
羊毛!
朱棣又想了想,不但分歧情朱樉,还幸灾乐祸,归正太子拿了柳淳的股分,本身更是成了柳淳的打手,再多一个二哥,一起分担,也没甚么不好的,起码另有比本身更傻的……
既然没扯谎话,父皇如此推许一个少年人,还承诺了户部尚书的位置。
如何这位秦王殿下提早用上了?
“二哥,没想到你进京比小弟还快,本来小弟还要去拜访二哥呢。”
朱樉盯着柳淳,发明提到户部尚书,这个少年竟然没有太多的忧色……宠辱不惊,真是小我物啊!
他刚要起家,小胖墩、朱高煦,外加上小小圆圆的朱高燧,围着柳淳,从内里出去。
“四弟,既然如此,我他日……”
好吧,这就叫恋人眼里出西施,朱樉算是盯上柳淳了。
朱棣在中间冷静翻了个白眼……完了,二哥算是掉进柳淳的骗局,就等着被卖了,还替人家数钱吧!
朱樉在西安,为了贩运羊毛,不得不征调民夫,替他充当免费的劳力,这事情处所上叫苦不迭,好多官员弹劾,若不是朱樉职位够,早就被轰成渣了。
朱樉眉头紧皱,“如何,你才是一个小小的经历官?父皇没调你进户部吗?我还揣摩着,父皇会给你个郎中,或者侍郎呢!不过也不要紧,只要父皇赏识你,几年以内,户部尚书唾手可得!”
这个小好人就在朕的手上,哪也不准去!
好好的孩子,不让他们多读书,多练工夫,给他们休假,亏你说得出口!本王小时候但是一天都没歇息过!
身为建国之君,派头之大,古往今来,也是少有的。
装了三个箱子,就让人带来,去拜见老四,趁便瞧瞧柳淳……
只是毛毡精致、扎人,代价不高。上等的人家,多数用皮,浅显百姓,也利用棉花御寒。只要军中,长途贩运的贩子,或者一些大户人家,买了铺车厢,铺床板,隔断潮气。
他回到了临时住处,竟然挑了好些礼品,有玛瑙,玉石,西域的香料,另有很多雪莲,羊皮……都是顶好的东西。
毕竟柳淳敛财的才气,太让人惊奇了。
朱棣游移了一下,忙道:“二哥别曲解,柳淳也没在我这儿,他去梁国公府了,传闻是梁国公请他畴昔,帮着教诲皇孙……”
爹啊,你到底多喜好这个臭小子啊!
但貌似邓艾进犯蜀汉的时候,就是用毛毡裹着身材,从阴平巷子进军,一举灭了蜀汉的。
还是统辖一国荷包子的户部尚书!
“四弟,二哥急吼吼过来,还筹办了礼品,莫非你就不能赏一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