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俄然眉头立起,“柳淳,那就是说,有人能飞到朕的头上,拉屎撒尿,乃至行刺朕!对不对?你小子弄这个玩意之前,如何没提示朕?”
“你的意义是?”
陶成道抹了一把眼泪,点头道:“都是臣自作自受,非要飞天,若非有柳师兄指导,臣只怕粉身碎骨,也实现不了夙愿。臣能跟随陛下,已经是几世修来的福分,臣无怨无悔。只是,只是臣的这些弟子,他们还是最低等的匠户,除了正课税粮以外,每月要在作坊退役十天,还要在官吏的家里劳作十天,只要十天,能够由本身安排。常常食不充饥,忍饥挨饿,一旦抱病,还要交纳一钱银子,让官府雇人代替,假定交不出,就会挨打,乃至送命……”
从热气球高低来,朱元璋笑逐颜开,意犹未尽。
“柳淳,你是筹算替匠户说话了?”
柳淳蹲在角落,愁闷得不说话,朱元璋又贪看了一阵风景,俄然打了个喷嚏。柳淳不得不开口了,“陛下,高处不堪寒,还是从速下去了,万一病了,臣可就罪莫大焉了。”
“五,五十贯啊……我,我想娶张孀妇!”
柳淳这些天就在为这个事情烦恼,本来他是非常偏向于徐妙锦的,当然了,只是动机,并没有到非她不娶的境地,究竟上柳淳也不太把爱情当作一回事,起码不会有”你落空的只是一条腿,她落空的倒是爱情”这类怪诞的动机,毕竟小三上位胜利的还是少数,并且能把胜利经历堂而皇之变成小说的,又是奇葩中的奇葩。
朱元璋还沉浸在高兴中,没想到这一节。
“陛下,真,真的能够吗?”
“柳淳,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你摆不平这三家,就算朕赐婚了,结婚以后,也会闹得天下不宁的。朕是过来人,是为了你好!”
把老朱气得歇后语都出来了,柳淳不平气了。
朱元璋扫了他一眼,幽幽道:“朕当然能够赐婚,不过你要先让三家同意才行!”
老朱神采冷酷,话语未几,可经历奉告他,大要的东西越简朴,背后的东西就越庞大。并且朱元璋提到了老爹,那这玩意就跟锦衣卫有干系了……柳淳吓得从速塞到怀里,藏好,恐怕让外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