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听着老朱如何讲吧!
轰!
老朱治国,始终带着浓厚的小农气势。比如他就不喜好费事。以是必然是免赋,而不会想到把税收上来,再发给秀才。
给粮食,不免田赋了。从两石变成三石,去你的吧!我们是在乎那一石粮食吗?我们是想免赋啊!
这个小兔崽子,就是奸刁!
“还不如在家里撸猫呢!”
把陛下最弱的一项,也给补了起来。
是交上去,还是给藏匿下来?
老朱竟然主动认错!
一鸣惊人有没有?
朱元璋坐在龙椅上,声音严肃气愤,宏伟的奉天殿,充满了反响。柳淳站在武官堆里,只是耐烦听着。
陛下方才在金殿上,痛斥许家,把脑袋都给砍了。潭王干的事情,比许家可严峻多了。许家是筹算做,潭王已经干成了!
“朕曾经感觉读书人不轻易,为了大兴教养,才赐与秀才权力,能够免除两石田赋,还赐奴婢两名。现在思来,也有不当之处。”
“这个孝子!”
在老朱看来,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吗?
拿到了质料的御史,纷繁面前一亮!
“臣等有罪!”
潭王是陛下的第八子,除了几个嫡子以外,就他最受宠嬖。
他胡思乱想着,老朱扫视群臣,哼了一声。
有些机警的臣子,已经重视到了勋贵堆里的柳淳。
处理了免赋的题目,又能多收多少粮食!
天雷滚滚有没有?
这臭小子做了这么多事情,还是个经历官,挺委曲的。
很明显,陛下身边多了个高人!
发粮代替免赋,看起来都一样,可实际操纵起来,就完整分歧。给天下的秀才发粮,能发多少!
拿到以后,应天府也傻了。
其实在场的臣子当中,何尝没有财税的妙手。
不过明显柳淳是天子宠臣,一时半会,还动不了他。但是不要紧,我们已经筹办好了,等着看好戏吧!
究竟是谁呢?
他悄悄瞧了柳淳一眼!
应天府在纠结,可暗中已经有人将记录潭王别院清单的质料扔给了几位铁骨铮铮的御史!
他几近每年都会回京看望老朱,又养着一堆美女,没有支出可不可。
并且那些贫苦的墨客,还能获得更多的好处,他们都会感念天子的恩德。
这句话算是救了黄观,他还在踌躇,要不要冒死出头呢,有了天子的话,他总算能放心装孙子了,黄观偷偷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水。
王子犯法与百姓同罪,法贵在严格,假定因为是藩王,就不加以定罪,倒要瞧瞧,如何能服众!
老朱越说越气,“这帮人算甚么?不就是我大明的老鼠吗?他们还算不上硕鼠,充其量只能算是小耗子,真正的硕鼠,是那些穿戴官衣,拿着俸禄的臣子!朕给你们的俸禄,莫非不敷吃穿花用吗?非要去占老百姓的便宜,视老百姓为鱼肉,须晓得,下民易虐,上天难欺!你们做的事情,朕一清二楚!”
许家的事情柳淳一清二楚,老朱以此事作为冲破口,明示鼎新的大志,能够说非常得当。
破天荒了!
老朱持续道:“朕自御极以来,肃除豪强,按捺兼并,从不手软。何如作奸不法之徒,屡禁不断。前者,逆臣李善长,家中的耕户多达三千户!一个小小的许家,也有几百耕户!这些人都在腐蚀朝廷税源。大的大贪,小的小贪。有了这帮大大小小的老鼠,我大明的基业当如何是好?”
朱元璋牙关紧咬,“你当朕不敢杀你吗?大义灭亲的事情,朕不是没干过!拿你的脑袋,换新的税法,值了!”
老朱在奉天殿,处斩了许家,收回了鼎新的号角,没人敢说一句话……可就在早晨,俄然应天府抄了一座无主的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