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淳笑了,“多少我也不能给你,这是证物,先留在锦衣卫,你现在就跟我滚蛋!来人!”
“……环境就是如许,柳淳黑了我三万贯也就算了,还把我的战马都给抢了,我说mm啊,你总该帮哥哥一把吧?”
李无瑕不住点头,大哥这个智商,的确不如何样。
咱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他全然忘了,没有mm的点拨,他也是个胡涂蛋!
这个架式,可比状元郎御街夸官来得威风多了。
“哎呦!”
“卑职在!”
李无瑕气得翻白眼,“蠢啊!把别人办了,位置不就空下了!如果没有明天的事情,柳郎如何好把位置给你,另有你部下的人?大哥,你连这点都看不出来?明天拿你开刀,明天你能拿到十倍的回报!这回你懂了吧?”
国公府的仆人都懵了,他们完整了解不了国公爷的思路,莫不是天生的贱皮子,越是被欺诈就越欢畅?
“还能如何帮?把马匹要过来,再让他上门赔罪报歉……我好歹也是个国公,另有没有高低尊卑了?”
还等着甚么啊?
可直接畴昔,路程太短,那里能显得出锦衣卫的威风。
“那,那血流成河,就必然要杀我啊?”李景隆不平气道:“我又没做错甚么,就算到奉天殿打官司,我也不怕!”
别看锦衣卫权势通天,但是在勋贵面前,还是很诚恳的,毕竟咬人的狗不漏齿。可柳淳不一样,不亮出乌黑的牙齿,谁会惊骇?
这一批战马,是特地从西北弄来的。虽申明初还不缺好马,但像这几十匹普通的神驹,还是很希少的。每一匹在西北,就代价百两。
“我多出两万,你让我把战马领走,如何?”
展转弄到江南,破钞就更惊人了。
乖乖,锦衣卫又返来了!
前面提到过,锦衣卫衙门跟六部隔了一条街罢了。
“说吧,你想如何样?”
他也晓得,朱元璋偏疼柳淳,的确跟亲儿子也差未几了。
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临时先别理睬他,转头让这小子都雅。李景隆眸子转了转,俄然道:“柳大人,我情愿出五万贯!”
李景隆急了,“姓柳的,你想要多少?”
到了最后,柳淳这才华势实足,直奔刑部而来,前几天,荀顺庆的案子,该有个成果了,敢欺负我的门生,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几十匹马,还算不错,你们好好喂着,要不了几天,缇骑四出的时候就要到了!我们锦衣卫,要重新让人颤栗惶恐,夜不能寐!”
柳淳轻飘飘挥动衣袖,仿佛赶苍蝇似的,那叫一个萧洒啊!
“服从!”
看起来只要认不利了。
一声吼怒,四周的锦衣卫一起承诺!
柳淳忍不住轻笑,传说中的反向讲价都来了,我要三万,他给五万,这个二货如何变得这么敬爱了?
这个批示使,一个字:牛!
“不对啊!”李景隆又游移了,“mm,你如何晓得柳淳会酬谢我的,万一那小子翻脸不认人如何办?”
柳淳还是点头。
柳淳接掌锦衣卫以后,第一刀砍向了李景隆,实在底子算不得一刀,只是一部评书之前的定场诗罢了。
李无瑕轻笑道:“哥,瞧你这么笨,我都有点替柳郎不值了,人家美意美意,给你这么大的情面,你还傻乎乎的,甚么都不晓得,真是好人难当啊!”
李无瑕对大哥的智商完整绝望了。
“哥,你让我帮你,该如何帮?”
“我方才说了,是要血流成河的,柳郎不办你,还不办别人了?”
李景隆落荒而逃,柳淳总算是心对劲足,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