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柳淳听着唐韵的阐发,连连点头。
听着霸气的宣誓,唐韵俄然泪目了,貌似当锦衣卫,也不错啊!
“乖乖,我觉得有银子就不错了,没想到竟然是金子!这个安童的家底儿够丰富的!”
“姓鲁的,你仗着人多势众,滋扰锦衣卫办案,还敢伤人,我现在就抹了脖子。杀死天子亲军,朝廷命官,你等着下诏狱吧!哈哈哈!”
两边的衙役咬着牙,提着铁索,铁尺,再度冲上来。
唐韵挣扎着凑过来,伸手把上面的小米扒开,从内里放出了金黄色的光,唐韵吓得一屁股又坐下了。
大师伙纷繁亮出绣春刀,把衙役给包抄起来。
柳淳忍不住大笑,“唐韵,你也未免太狼狈了吧?”
柳淳似有所悟,他两臂用力,憋着一口气,把木桶提到了船面上,放在了唐韵的面前。
唐韵见镇不住对方,他冲三个锦衣卫吼怒道:“你们挡着!”
真的!
人疯了,甚么事情都无能得出来,唐韵竟然要他杀,喷鲁知府一脸血。
唐韵嘿嘿笑道:“大人,朝廷要抓安童,必然会掀起一场大狱。安童曾经在刑部多年,他的家底儿非常丰富。用钱买命,顺理成章。以我平常的经历,必然会有官吏,借着照顾土产为名,把真金白银,带到都城。”
柳淳的声音越来越冰冷,鲁知府终究感遭到惊骇了……提及来也怪之前的事情,因为蒋瓛的启事,锦衣卫被杀了大半,几近一蹶不振,柳淳方才代替锦衣卫,另有很多人不是那么在乎,感觉锦衣卫没有甚么了不起。
柳淳抖手扔给了鲁知府,鲁知府几乎扔到地上,他的神采很丢脸。
实在应天府这边真的部下包涵了,当然了,他们也不敢弄出性命,放在几天前还没事,现在来了个短长的批示使,不能不加点谨慎。
“真是好短长啊!不愧是应天府,天子脚下,这衙役都比平常处所凶悍三分!”
而唐韵和三个锦衣卫,咬着牙,堵在一个跳板的前面,他们不能让开,让开了船只就归了应天府,甚么都说不清了。
“是,是有人冒充锦衣卫,无端截留了官府的船只,我带人过来,摈除冒充锦衣卫的狂徒,刚巧,大人来了。”
锦衣卫不管如何说,那也是正规的军事体例,比起应天府的衙役强多了。
若不是受人之托,他也不会跳出来,现在看起来,是踢到了铁板。
柳淳冲着身后的锦衣卫道,“来人,把应天府的衙役,十足包抄起来,本官要扣问环境!”
柳淳微微点头,回身下了船舱,他在内里瞧了一圈。
看起来,这东西比石头还要重!
现在的唐韵正坐在船面上,不断喘气,狼狈到了顶点。当柳淳来的时候,他就想去见柳淳,哪晓得俄然走了两步,就感觉双腿颤抖,别说去见柳淳了,就算来站着都站不稳,只能坐下来,抱着桅杆。
柳淳忍不住大笑,“好一个奇谈怪论,一个假的锦衣卫,能教唆一群真的,鲁知府,你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柳淳哼了一声,猛地回身,“鲁知府,他们身上带着北镇抚司的腰牌,总不是假的吧?”
柳淳伸手,下认识去提装米的木桶,竟然没有提起来。
唐韵玩命了,可船哪是那么轻易开走的,没等船帆升起,三个锦衣卫已经被打倒了。
当看他锦衣卫驾临,鲁知府老脸之上,极不天然。
柳淳轻笑,“本来如此,既然有人冒充锦衣卫,那不是摈除就完事的,要杀!”柳淳瞧了瞧他,“如何?手里的刀不快吗?我这里有把御赐的绣春刀,你拿去砍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