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奇异啊!
“那,你筹办干甚么?”三爷不解。
假定大明进军不顺利,或者纳哈出不肯意投降,再或者,铁价没有上涨……你小子不就倾家荡产了吗?
“行了!”
光靠着加工军粮,缝制荷包,利润微薄,说穿了,就是个心血工厂。累得半死,挣的钱未几,难怪工人会跑。这就跟“某某康”一样,留不住人的。
三爷才不被骗了,将来的事情谁能说得好,万一有变故呢?儿子的做法和赌徒何异?三爷蹲在地上生闷气。
这小子实在是疯了,把统统产业都押上去了,就买了一大堆的石头!
“多少?”
三爷想到了一种能够,“你是不是把那些屋子店铺都给卖了,筹办发人为?我也晓得工人不好找,可,可光是多给钱,不是体例啊!”
这小兔崽子,为了捞钱,甚么事情都无能得出来!
“质优价廉,短时候以内,我们就能把持北平的钢铁市场!您好好想想,这内里有多少的暴利?”
“用得着这么多铁矿石吗?”三爷抓着太阳穴,不解道:“你就不能先少买点,赚了钱,再去买铁矿石吗?”
所谓士为知己者死,那也要先肯定是知己才行啊!
三爷忙了一整天,想要看看自家的财产,然后好放心入眠,成果只看到一个空空如也的盒子,三爷能不焦急吗?
“大有玄机!”
三爷只感觉晕乎乎的,又惶恐不安起来。
刘淳带着三爷分开住处,快步到了一片堆栈区,这里本来是临时储存粮食的,好大一片空位……现在正有一车一车的货色运来。
三爷是苦口婆心,朱棣两口儿也是,把两个儿子扔过来就算了,又弄了个徐女人,看起来对儿子非常正视,引为亲信,但饭还是要分锅吃的。
刘淳到了老爹面前,把石头拿给他看。
三爷沉声道:“这事你提到过,可这根铁矿石有甚么干系?”
“这是上好的磁铁矿石!”
刘淳上前,抓起一块石头,又从口袋里取出一块吸铁石,当相互靠近的时候,石头较着动了动,竟然能相互吸引!
“我也是没体例,不这么干,是赚不来第一桶金的!”
刘淳赶紧告饶,“爹,你那么想倒是不错,只是太慢了。”
刘淳悄悄腹诽着,“爹,我是把房产和店铺抵押了出去,但是我不筹办用来雇工。”
刘淳惊诧,老爹行啊,真是一针见血!都晓得他的贸易奥妙了!
刘淳伏身,“爹,我们还是想想胜利今后的事情……比如朝廷招降了纳哈出,要安设好几十万人,不得不给我们下大订单!我们就能赚大钱,很快就有财力娶冯女人,你们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三爷总算是想起来了,咽了口吐沫,游移道:“小子,你说过,要建一个年产十万斤的冶铁作坊,这些日子如何没看你行动啊?”
三爷狠狠给了刘淳一拳头,没好气责备道:“你小子就会做梦!说得朝廷几十万雄师,燕王,宋国公,都是给你打工似的!”
可这一次呢,宅子,店铺,又都没了!
三爷又瞧了瞧面前的马车,足有几十辆,貌似也太多了。
“甚么意义?”三爷怒喝道。
刘淳对着柳三信誓旦旦说道。
可三爷呢,一个字也听不出来,他只想问刘淳一件事:地契呢?房契呢?那些店铺都哪去了?
刘淳抵押了统统财产,又拿出近些日子赚的钱,他还从徐氏那边借了很多钱,凑了三十万贯宝钞!
这是三爷想到最大的能够了。
三爷瞪大眼睛,细心看着,翻开草帘,全都是一块块玄色的石头!
刘淳忍不住笑出声来,三爷恼了,怒喝道:“兔崽子,你嘲笑为父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