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公!”
“高朋?”三爷皱眉头,莫非是燕王府的,要找儿子?
罗通文略微愣了一下,立即以手击额,恍然大悟道:“瞧瞧,还是老夫的不是,竟然忘了这事……论起心机技能,谁又能比得过柳经历,老夫就不添乱了。”
“唉,老夫方才获得了动静,千户纪同杰屈打成招,鼓动奸人,要谗谄黄大人,真是胆小包天!”
罗通文冒死说好话把柳淳夸成了一朵花。
还没等三爷开口,柳淳就道:“布政使大人,这是郭守敬的旧宅,身为郭氏传人,晚生天然要亲身脱手整修,不敢劳烦布政使大人!”
这位一张口,就送了个大礼包。
三爷下认识瞧了眼儿子,发明柳淳低着头,闷声不语,他勉强挤出个笑容。
可柳淳这小子有个混不吝的劲儿,你越是说好话,我就越是防备。
三爷拍了拍屁股,筹办去千户衙门办公,纪同杰揽下了黄子澄一案,平常的事件,就该由他卖力。
“这就是公子,新任的大宁都司经历官吧!真是少年才俊,非比平常啊!”罗通文由衷赞道:“老夫这么大的时候,还跟着先生背书挨板子,公子已经入仕为官,真是不成同日而语。老夫敢说,再有十年,柳经历必然能名动天下,成为一代名臣!”
来人点头,“好眼力,恰是老夫。”
柳淳在中间听着,吓了一跳。
柳淳跟王府,军中,锦衣卫都有打交道,唯独对文官不熟,这位俄然跑来干甚么?真是令人费解!
“柳经历,你把事情想得太简朴了,黄大人才学敏捷,人物风骚,纪同杰以此谗谄,是想让黄大人百口莫辩,老夫觉得,你们父子不能坐视不睬。这纪同杰本就无才无德,无功无劳,何故担负千户一职,这一次恰好让人看清了他的嘴脸。”
柳淳固然故意拉黄子澄,但也不能叛变锦衣卫啊!
调拨,不加粉饰的调拨!
此人竟然是北平布政使罗通文!
“我这里有一份王长利的供词,你看看该如何办."
黄子澄留在北平,推行理学,乃至倡导缠足,又拉着一帮文人指手画脚,让他出丑滚蛋,哪怕太子朱标都不能把柳淳如何样。
“老夫当然故意主持公道,可苦无证据……我传闻柳千户曾经扣问过王长利,并且有他的供词,不晓得可否交给老夫!”罗通文道:“只要老夫拿到了证据,便能够拷问王长利,问他为何翻供,谗谄黄大人!”
生命不息,害人不止!
抛开锦衣卫的身份,还是能活得很好。以是他们布局长远,思虑的也多,不肯意等闲树敌。
“哈哈哈,柳千户心机不在上面,正巧,我熟谙几个不错的工匠,前些时候,整修北平城墙,另有很多余料,不如老夫帮着翻修如何?”
持续示好失利,罗通文没有半点失落,他决订单刀直入,不再费话。并且他还发明,面前的这对父子,模糊然是以儿子为主,是以他就对柳淳笑道:“柳经历,太子殿下亲身保举你出任大宁都司的经历官,可谓是天高地厚的恩德,你可不能孤负啊!”
可之前王堂的事情,他也没说话啊!
柳淳一时还猜不透,只能道:“是不是谗谄,还要看鞠问,晚生信赖,我大明律法严明,不会冤枉好人,也不会放过歹人!”
罗通文义正词严,仿佛真的替黄子澄打抱不平似的。
可三爷还没分开书房,就有人跑出去。
送走了罗通文,爷俩凑到了一起。
莫非是比来归附到了朱标门下,急着向主子表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