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春?”
啪~
崔耕情不自禁一阵恶寒,天呐,便宜二妈好肉麻~
“真的假的?”
“藏酒?呃,对,是是是。”
茂伯还是双目微闭并未答复,不过神采倒是非常享用。
走出院子都到巷口了,还能远远地闻声二娘一边关门一边急咧咧地吼着:“二郎且把心放肚子里,娘在酒屋在,娘亡酒屋也还在……二娘这后半辈子可就指着你这孝敬孩子啦……”
“唔,酒香浓烈,醇和柔绵,回味悠长,绝非昔日所饮之酒能够攀比。”
到了李唐夺了天下,才接踵有了薛、崔二家酒坊。
对于他的夸奖,崔耕并无不测,因为这高粱所造的蒸馏白酒,在大唐酒市中虽还未问世,但在那场大梦中倒是一向持续千余年,不管家宴还是国宴,它都是必不成少的酒中佳品。
“……”
二娘见着茂伯和初九都被委以了重担,本身却啥也没捞着,一比之下本身貌似在新崔家的组建骨干里,有些分量不敷啊。
轰走了猎奇宝宝初九,崔耕冲茂伯号召道:“茂伯,走,我们去会一会这位清源的货栈土豪田店主!”
茂伯二话不说,伸手接过木勺凑到嘴边,将勺中新酒满饮而尽。
崔耕唔了一声点头称是,便单手扯着茂伯敏捷退出了造酒屋。
都说富不过三代,崔家便是最好的左证。不过曹家好歹也撑了四五代,到了现在这一代才垂垂式微。
“唔,我们的目标不是已经达到了吗?不然那些酒坊食肆干吗派那么多伴计跑堂小厮来探听询价?至于现在嘛”
“嗤…你懂个屁,不让那些当家作主的本身亲跑一趟,又如何能显出咱家这酒的金贵?”
茂伯几乎没反应过来,现在有了这批蒸馏白酒,他底气终究大些了,点头称道:“清源县好些酒坊食肆的掌柜、店主都派人来探听和询价了,另有之前一向替咱家酒坊销酒的南北货栈店主田文昆也来了。”
因为崔氏酒坊从开初的开坊酿酒伊始,便有一个不成文的端方:每批新酿出来的酒,第一口必须是崔氏家主来喝,故称头口酒。
“啊,这,这……”听着崔耕这些话,茂伯刹时眼泪夺眶而出,心中百感交集,没想到一贯纨绔不堪的二郎内心竟然这般看重本身啊,此后本身这身半截入土的老骨头不卖给崔家,不留给二郎使唤调派,还能留给谁?
每日的傍晚,曹家酒坊的账房里都会响起一阵脆响的算盘珠子声,凡是曹家的伴计下人都晓得,这是他们家大蜜斯又在做一天的统计收支了。
初九不断念,持续问道:“那咱直接对伴计跑堂们坐地开价,让他们归去传话就是了嘛,何必多费周折,还要让那些掌柜店主再跑一趟?多费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