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曹一天这个月又亏钱了,立马眉头又扭成了个大疙瘩,叹道:“是啊,早点结束早点安生,都怪狗日的崔二郎,若不是这小子的木兰春酒,曹氏酒坊能断在我手里?”
“一千贯?”
二娘急问:“为啥哩?”
毕罗,也叫,是唐朝流行于南北的一道闻名面食类小吃。蟹黄毕罗,则是毕罗的一种,是将蟹黄塞在蟹壳内,涂上面粉放入木屉中蒸熟,富朱紫家称之为芙蓉蟹,蟹匣子。
……
输了,茂伯也欢畅!
茂伯应了一声是,倒是二娘更加听不懂了,伸脱手指轻弹了下崔耕的脑门,道:“这么大的便宜谁都想捡,那些有钱人家凭甚不捡啊?还放出风声,你当你是谁啊?”
嘭!
回到周溪坊的家中,还不等崔耕屁股坐热,二娘便跟火上房似的窜进屋中来。
崔耕念叨了一下,随后问道:“茂伯,咱家账上还能提出有多少现钱来?方铭贱价兜售财产,又是作价多少?”
崔耕忽地站起,笑道:“想捡我崔家的便宜,他也得好好衡量衡量自个儿到底行不可!”
“啥?清…清源县尉?你弄啥嘞?”
“呀,老娘让你绕胡涂了!”
茂伯笑着连连点头称是。
不过他还是摇了点头,道:“茂伯,先不说提早跟田掌柜收回尾款会影响他那边的发卖摆设,就算拖捉钱令史那笔公廨钱持续再拖几个月,等六个月借期满了再还。咱就说把这一千贯凑起来了,那账上另有周转的活钱吗?这酒坊要采办酒曲、米粮,还要付徒弟们和伴计们的月银,这哪一样是能拖的?这账上没了活钱,酒坊还开不开了?木兰春酒还要不要酿了?”
茂伯道:“就是开着天顺钱庄的吴家,他们家但是不差钱儿啊!公子啊,这酒坊、祖宅、另有祖田,可都是崔家几代人辛苦攒下来的,可不能眼睁睁地落入外人手中,不是?干脆就依着二夫人的主张,咱也凑吧凑吧银子,将产业从方铭手中购买返来吧!”
欢畅!
二娘高喊一阵招来了酒坊中的徒弟伴计后,又四周嚎叫:“快,快去找来铜锣,在周溪坊里好好敲上一阵,就说我们家二郎当官了!”
噼里啪啦……
说到这儿,他看了眼茂伯,道:“不信你问崔茂,现在祖宅那儿人来人往的,都是来跟方铭报价的。要不,咱也将手头银子凑吧凑吧,趁着现在方铭焦急套取现银,将咱家的财产都购买返来吧!”
他很利落地伸脱手,摊手手掌冲茂伯说道:“老管家您输了,来,愿赌伏输,两文钱!”
“就因为我是新任的清源县尉!”
“二郎,可反了天哟!臭不要脸的方铭,这两天暗中贱价变卖着我们家的财产,这绿毛龟想干吗?”
二娘下认识地低头瞅了瞅本身的这幅模样,听出了崔耕的话外弦音,横了他一眼,道:“二郎你这是抱怨二娘没有好好照顾过你呗?想当初我们家繁华时,厨房向来都有人打理,何必二娘本身亲身下厨?我告你,自打嫁给了你爹,二娘这十指就再也没沾过阳春水了。今儿是老娘也是头一遭下厨,瞧见没有!”
崔耕天然清楚自家的祖产市值多少,这那里是低于五成时价啊,放平时便是两千贯都有人肯接下,这狗日的疯了吧?竟然卖的这么便宜。这是有多缺钱,有多焦急分开清源县啊。
崔耕正要说话,昂首却发当明天的二娘打扮得倒是新奇啊,小腰系着围裙,手里拿着根擀面棍,脸上,衣裳上都还落着几撮面粉……
茂伯唔了一声,重重地点了下头,然后一脸希翼地看着崔耕说道:“二夫人说得在理,老奴探听过了,就连城东吴家都派了管家去见了方铭。如此贱价变卖这么多财产,谁买了谁就是捡了天大的便宜,谁能不心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