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眼龙不解道:“为何要先去那边?”
“对对对,让弟兄们从速破开那些大户家的门,抢粮食,抢牛羊!”大水牛急仓促地喊道。
至于其他三名差役的兵器,不是铁尺就是棍棒,在个个手执钢刀的山匪面前,能顶个屁用?
领头之人恰是矮脚虎!
独眼龙略微沉吟了一下,猛地击掌喊道:“他娘的,饿死怯懦的,撑死胆小的,归正今后被朝廷抓住了,摆布都是个死!干了!!!”
“日,这他妈是一群怂货啊!”
当即,他也拥戴道:“对,干脆将清源城完整拿下来,杀光这里的衙役,只要三天,老迈,只要三天的时候,我们就能将清源城中值钱的东西和标致的女人十足带走。嘿嘿,只要这三天内我们封闭动静,等着泉州府衙那边增兵过来,我们早已逃之夭夭,留下一座空城给他们!”
“且慢!”
大水牛扬了扬手中的钢刀,咧嘴笑道:“可不咋地!俺的亲娘,清源县的这帮衙差也太弱了!的确是土鸡瓦狗啊!”
矮脚虎嗯了一声,拍着胸脯应道:“老迈放心,包管一只苍蝇也飞不出清源城。”
这清源城楼也太好拿了!
“好 ,既然拿下了城楼,那我给老迈发信号了啊!”
俄然,睡得正香的胡三儿侧了侧身子,半睡半醒地冲不远处一名席地而坐打着打盹的差役叫道:“六子,仿佛城楼下有动静,你去瞅瞅是甚么人!”
矮脚虎这时也感觉方铭这发起好,偌大的一座县城,储藏着多少财产啊,另有女人……
在四五十号手执钢刀,且穷凶极恶的山匪面前,还能希冀三名衙差尽力反击?
一阵的黑影晃过,不一会儿,这阵黑影便顺着石梯上了城楼。
大水牛也没闲着,留下两名山匪卖力看管城楼上投降的衙差,然后带着一票人下了城楼,筹办开起城门,好让独眼龙和方铭等人进城。
离上城楼就差三五步,这群黑影子止住了脚步!
不过那名叫六子的衙役并没有起来,而是持续耷拉着脑袋眯着眼打盹着,迷含混糊地回了句:“三哥,这半夜半夜的那里会有人?估摸着是野猫野狗乱窜惊着你了。睡吧,离天亮另有好些个时候呢。”
“听清了!”
难怪之火线铭那家伙说,清源县衙的衙差,满是乌合之众,底子不堪一击!
“呃,应当是吧,得,持续睡。”胡三儿打了个哈欠,一翻身又持续打起呼噜了。
这群黑影并非别人,恰是独眼龙手底下的那帮子山匪,统统人都身着黑衣,手中固执明晃晃的钢刀。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何况山匪?
说着话,矮脚虎拿出火折子扑灭手中的火把,然后攀到城楼最高处,冲着清源城外黑漆漆的不远处,不竭挥动着火把。
“嘶……”
“那是天然,来都来了,干吗打个秋风就走?”
不过横刀早早就被山匪们夺走了,这地上那里另有横刀的影踪?
方铭读过几天书,也看过几篇孙子兵法,比起独眼龙这些武夫而言,绝对属于智囊型人物。
这时,矮脚虎也跑了过来,见着面前衙差跪地告饶的一幕,又扭头看了看被水牛一脚踢昏在墙根儿下的胡三儿,不成思议地问向大水牛:“这…这就摆平了?”
嘭!
独眼龙与一众山匪胜利会师。
“好,水牛,另有方智囊,带上剩下统统弟兄,我们一起杀向清源县衙!”
这时,离他俩比来的一名山匪悄悄擦了擦额头上的盗汗,有些担忧地说道:“虎哥,牛哥,我们这杀了官差,但是造反啊!将来是要被砍头的!”
唰唰唰~
“因为清源县衙就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