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笔银子进账,宁良直是乐得合不拢嘴。
宁良瞪了他一眼道:“别做甚么串串香了,你三叔被衙门的人抓走了,你快想想体例吧。”
(感激书友神马赛克的100币打赏~)
......
酒楼的买卖越来越好,番笕也几度扩产,宁家现在真真是日进斗金。
他方才在做菜,穿了一身短打,熏得满面油污。就这么去见陈县令必定不可。
宁修笑着安抚道:“爹不必太担忧。县尊记恨儿子不假,可却也不敢做的太较着了。儿子毕竟有功名在身,又没有作奸不法,县尊不会把我如何样的。”
宁良点了点头道:“这臭小子在后厨试做新菜,我这便叫他出来。”
“如果是府衙的话还好些,但是三叔倒是被县衙的衙役拿走的。这便有些难办了。”
宁修直是一脸懵逼,三叔被衙门的人抓走了?好端端的如何会被抓走?
儿子真是出息了啊。回想起之前的苦日子,宁良便是一阵感慨。
县衙前值守的衙役认得宁修,怕他又敲鸣冤鼓,赶紧抢先一步道:“宁小相公又来了?好端端的总往衙门跑干吗?”
宁修先去洗了把脸,又换了身湖蓝色直裰,戴了墨客网巾,这才施施然出了酒楼朝县衙而去。
官声这个东西就是他们的命根子。
宁良尽是怒意的说道:“如何能够忘了,厥后县尊大人不是把卢家恶仆拿去打板子了吗?”
七郎冲进酒楼,大声呼喊道:“二叔,三叔被衙役抓走了,您快想想体例吧。”
宁良瞪圆了双眼道:“你是说,你三叔是因为县尊要抨击咱家才被拿去县衙的?”
街坊邻居们都念叨生子当生宁三郎,宁良听了常常傻笑一整天。
宁良讶然道:“阿谁臭小子真的有体例吗?”
说罢风风火火的冲进后厨,拽起宁修就往外走。
“爹放心好了,儿子记着了。”
他缓慢的将银子放入荷包当中,笑吟吟的说道:“宁小相公真是太客气了。小的这便前去替宁小相公通禀一声。不过大老爷现在正在二堂审案,见不见宁小相公小的也不敢作保。”
宁良瞥了一眼七郎道:“你问七郎吧。”
江陵县是附郭县,府衙也设在县中,不弄清楚是县衙还是府衙拿人如何去救援?
除非陈县令能炮制出一份罪名,不然他是不会对宁修翻脸的。
宁良正自想着如何给儿子物色一个好生养的媳妇,听到七郎的呼喊顿时一个激灵。
宁修点了点头道:“劳烦官差了。”
现在三弟被官府拿走,他天然是很担忧的。
但听砰地一声,县衙大门便又合上了。
那官差连连摆手道:“宁小相公还是别自找败兴了,大老爷很忙的。”
宁良迷惑道:“可那和咱家有甚么干系?”
“这就好,这就好。臭小子你说话的时候多重视点,那毕竟是县尊大老爷,我们家可惹不得啊。”
宁良愁的踱起步来,很久才叹道:“现在咱家倒是有钱了,也许送些钱到官府能够把你三叔救出来?只是没有门路,这钱都不晓得给谁送啊。”
宁修敢这么必定是因为他体味明朝的宦海生态。
“为今之计也只要靠三哥哥了。他熟谙那么多的权贵公子,官老爷面前也有些面子吧。”
宁知己顿时一凉。
他们长于假装本身,珍惜羽毛甚于珍惜性命。
宁良忧心忡忡的叮嘱道。
“他?”
宁修见这衙役老母鸡护小鸡的一样挡在鸣冤鼓前只感觉想笑。
宁修改自做着串串香,见老爹霸道不讲理的把他拖了出去,抱怨道:“爹,这串串香可就要做好了,这个时候您把儿子拽出来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