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听闻当日董卓进京废帝立帝之时,袁公曾言天下之大,英豪凡几,不知袁公以是为的英豪,又是哪些呢?”张殷元也没接着往下说,反问道,就本身的这几句话,已经充足表示出本身的才气了,再加上本身曾经在这个天下闯下的名头,袁绍下一步的行动,必定会是招揽本身,只要本身若即若离,再给他灌输点将来的天下局势,不怕袁绍不帮本身挡住许褚阿谁变态。
“董卓啊。。。目前天下最强的兵马,最强的谋臣,最强的武将,以及一个曾经能算得上最强的君主。。。呵呵,董卓此人,当初是一条豪杰,可惜,关中的繁华,让他再也不是带着兵锋横扫西凉的阿谁武夫了,他现在啊。。。”张殷元说道此处,嗤笑了一声。
“提及公孙瓒,他也算得上英豪了吧,当时杀他的时候,我也没想那么多,现在想来,白马义从啊。。。杀的幽州胡人胆怯,不敢南望的白马,却被我乱世贼子一记烈阳烧的干清干净。。。。”张殷元,神采蓦地涨的通红,在火光的反应下,有种极其诡异的视觉结果。
举起捏在掌心的酒瓶:“公孙白马,我欠你的!也欠幽州的!欠我汉人的!但!再来一次!我还是要杀你!”再次暗中一运法力,气血荡漾下,一大口鲜血直喷而出,浇在身前的粟米上,刺目非常。
说着,猛地伸手从怀中取出小半瓶街面杂货店里买的烧刀子,拧开瓶盖,一股浓烈的酒精味道中,狠狠的灌了一口,那烈焰似也的酒浆划过喉咙,仿佛真有钢刀刮过一样,烈酒下肚,一运法力,一缕刺目标鲜血异化着酒液沁出嘴角。
“。。。。”袁绍沉默一下,半晌,看向了张殷元身前那一碗染血的糙粟米,点点头,只吐了一个字:“然”。
“哦?”袁绍眉头一挑,听到张殷元的说法,也没甚么不悦,即便被张殷元看作英豪的那位西凉瘦子不久前将他袁家在洛阳城中的族人砍了个干清干净,脸上也不动声色:“愿闻其详!”
“是啊,你们都算得上卫戍边陲的爱国者,可说是英豪,却也还差一些,最起码,你和公孙白马比起董卓来,还是差一些的,毕竟,他将西凉人一手带出西凉荒凉苦寒之地,即便留在西凉的那些人,也能吃得上饭,当初的董卓,的确令民气服啊,至于幽州和袁公所属,即便有膏腴之地,也不是大家都吃得饱肚子吧。”张殷元敲了敲那碗糙米。
说实话,当初张殷元从百度上看到董卓的经历后也有些唏嘘。
没错,董卓的半子李儒,身边的谋臣贾诩,在此时,诸葛亮、司马懿、颍川世家的后辈都还没有出师的现在,算得上最强的一层次的谋士了,至于兵士,呵呵,从西凉一起战个痛快,拿根木头杆子都敢冲锋的西凉铁骑也恰是最顶峰的时候,武将的话,老是被群殴,但恰好能将群殴者生生打成被殴者的吕布,现在也还是董卓的义子。
“我么?”袁绍嘴角上挑,没说甚么,但从脸上的神采来看,他对张殷元的这个评价还是挺受用的。
君不见,公孙瓒死了的这几年,白马在刘虞的管束下,已经完整落空了对外的那种震慑力,幽州的胡人比来非常有种蠢蠢欲动的感受,对此,一方州牧的刘虞却始终还抱着教养胡人的设法,无所作为。
“呵呵。。是啊。。。武帝之言,这两位倒是贯彻的完整,犯我强汉啊。。。至于其别人。。。袁公,你也勉强能和这两人比拟,那些鲜卑人。。。比拟起羌胡也不如何好对于吧。”张殷元说着,又举起手中的酒瓶,对着袁绍举了一下,扬脖灌了一口,拧紧,非常谨慎翼翼的放入口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