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廷俄然有些面皮发热,黑着脸问,“你笑甚么!”他周三早晨飞过来的,明天已经是周六,这三天里唐易几近没有过好脸的时候,顾言廷能看出唐易并不是针对他,而是真的有累心的事情。这会儿唐易笑的不可,他固然有些脸红,但是内心还是欢畅居多。
顾言廷深深的看他一眼,没动,也没有说话。
“这片是感染断绝区,有严峻疫情时公用的,”唐易拉开中间的椅子坐下,翘着腿看着他,“还没来得及恭喜你,你还差一点便能够在这里久住了。比来t城的病毒性流感挺时髦,你也好歹算是抓~住了时髦的尾巴尖儿,啧,真本事,还单间呢。”
“嗯,故乡风,挺好的吧?”唐易把眼镜折起来,标致的眼睛望着顾言廷,半晌挑了挑眉毛,“对劲吗?对劲就住下吧。”
顾言廷终究还是被装上了车,上车的时候屁~股上还挨了一脚,唐易非常粗~鲁的把他蹬出来的时候,顾言廷模糊听到了咯吱咯吱的咬牙声。
唐易却对他没有防备,而这个或许已经“不简朴”的顾言廷,也老是不谨慎往外秃噜实在话,该说不该说的都跟竹筒倒豆子似的乱撒一通,让他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