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现在已经好多啦。”
她向楼下望去,只见昏黄的路灯下,一个高高瘦瘦的少年正捏着电话,昂首专注地望着她。
顾灵槐仓猝摆手:“不可不可,学长,我不能跟你做那种事的!”
“那我不收你饭钱了,就当还你的药膏和蜂蜜柚子茶。”
傅城铮想吐血。
“高一的时候, 受伤了。”顾灵槐神采淡淡地说:“从小妈妈就说我没轻没重,实在一点都没说错。我不晓得疼,手受伤了都没发明。比及比赛完,大夫看了就说我不成以做职业运动员了。”
“我爸跟个大清遗老似的,封建思惟还没肃除,每天想着让我子承父业。我不承诺,跑来学音乐,家里人都不支撑我,说今后都不给我糊口费了。”
顾灵槐看了他一眼,不说话。
她拿了药膏,回到宿舍里擦了擦。对于浅显人来讲或许很痛的烫伤,对她来讲底子无关痛痒,不知是荣幸还是不幸。
这个傻瓜,大傻瓜。从小到大, 必定受了很多伤, 吃了很多苦吧。
第二天中午在食堂见到傅城铮时,顾灵槐的第一句话就是:“烫伤膏多少钱啊?”
要不是喜好她,他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才会这么护着她!
傅城铮见她听话,本来还挺高兴。成果一看到顾灵槐问起这个,他的神采一下子就垮了下来,假装没看懂的模样,回身就走。
傅城铮:“你如何不睬我???”
傅城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