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风暖好笑,对他问,“想吃甚么?”
苏镇道,“就算反对,也不抵用,您没见吗?缘缘这些日子被燕北诸事托住脱不开身,心下焦心,时不时地往都城瞧,现在把人瞧来燕北了,看他带病带伤的一起驰驱辛苦怠倦的模样,也许内心早就心疼了。我们就算做恶人,小丫头也不买账。”
暖暖:叶裳说甚么都是对的~
小裳:亲妈说甚么都是对的~
苏镇笑着说,“这还用说?就凭他那张样貌以及缘缘在燕北的积威,也无人敢怠慢他。”
叶裳轻笑,“我已经很端方了,如果不端方的话,早在踏入燕北城门以后,就直接去你的院子里歇着了,那里担搁这么久?”
苏镇也笑了起来,“臭小子,公然不是平凡人,能让我们缘缘看中自谨慎仪捧到心尖上的人,如何能是平凡人?罢了罢了,归君子家手里已经攥着赐婚的圣旨了,以着他们自小到大的豪情,还能有甚么变动不成?依我看,除了他,普天之下,还真难找出一个配得上缘缘的人,由着他们去吧。”
苏风暖带着叶裳出了报堂厅,前去本身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