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看着她,叹了口气说,“你如何始终不明白?我们许家,现在云初深受皇上正视,只要家门一日不倒,你这个皇后就能稳稳铛铛地坐着,贵为皇后,你的男人是天下共主,你就不能苛求爱情。至于职位,你怕甚么?月贵妃受宠那些年,也没扳倒你,更没如何着你?还不是因为她不敢动你?为何?因为你背后有许家!”
她也叮咛严公公,“给哀家去查,阿谁女人如何去服侍太子的?”
皇后道,“在闭门思过。”
皇后想想也是,道,“但是她一向想不开,说如果不让她嫁云初,她就去死。”
苏风暖敲着桌案,想着卿卿从浣衣局是如何去的洁白苑?当初,是否她与叶裳都被骗了?
她临时将信放下,没当即给他复书,想着他爹现在也该从沛城出发了,年前总能赶到都城。
太后点头,叹了口气说,“你晓得哀家的一番苦心就行。”话落,对她道,“皇上情愿宠幸她,就宠幸她。你该如何就如何,从月贵妃身后,皇上对你和悦很多,你可不要把这好不轻易和缓的和悦因为一个青楼女子受了宠幸给作没了。你贵为皇后,拿她作比,有失身份。”
月尾倒计时,月票清零,敬爱的们,有月票的,别留着了,过期取消,么么
被太后和皇后提到的苏风暖,此时还真就正巧收到了苏青的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