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夫人道,“皇上说,他会醒来的,既然有念想,便舍不得死。南齐皇家的列祖列宗,都会保佑他。”
叶昔看了陈述一眼,见他熬了一夜,眼圈极红,在与叶裳订交的这些人里,属陈述与他豪情最好。他坐起家,道,“他喜好的女子就在都城。”
苏青道,“在门口碰到的。”
苏风暖摇点头。
苏夫人点头。
苏夫人闻言又问,“既然如此,你如何和晋王府长孙一起来的?”
陈述看着她,还想再问,这时,内里有门童前来禀告,对叶昔说,“叶公子,皇上派人来问世子醒了没有?”
陈述闻言一时没了话。
那人回声,当即去了。
苏风暖收了嘴角的笑,转过甚,伸手悄悄拍了两下苏夫人的脸,软声说,“娘,您也累了吧?快睡吧啊。想那么多做甚么?皇上跟我爹同岁,没准还能活到抱孙子。朝堂天下,江山基业,百姓社稷,这些都是男人该想的事儿,跟我们女人没干系。”
苏青一身灰扑扑的衣服,灰头土脸,像是刚从内里返来,刘焱眼圈红红的,一双眼睛像是兔子眼。刚来到,便急着冲出来看叶裳了。
叶昔对内里说,“千寒,你去看看师妹歇够了没有?将她请来。”
苏夫人简朴地梳洗了一下,躺在了苏风暖身边,对她说,“既然他没大碍,你和叶昔却坦白说他这伤严峻到听天由命的境地,是为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