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丈怒道,“我要进宫。”
许云初抿了抿唇,没言语。
许云初面色又动了动。
赵振匀并未躲,国丈的手刚抬起,却被站在他身边的许云初拦住了,他暖和地对大怒的国丈道,“爷爷,三品以上官员都接管彻查,并不止我们府邸。迩来京中表里多有流言,我们国丈府深受其害。如果叶世子能查清此案,也算是还了国丈府明净。”
许云初伸手也端起茶盏,与叶裳隔着些许间隔碰了碰。
国丈毕竟是积威日久,他是太后亲弟,又是当朝国丈,这一声诘责极其有气势。
叶裳公然又道,“我对这条小命珍惜得很,小国舅夙来聪明,你帮我推断推断,看看就目前的情势来看,我能保住这条小命吗?”
朱越点头,站起家,一一喊醒睡着的世人。
赵振匀拱手道,“三日。”
赵振匀也感觉叶裳头上是架着一把刀的,点点头,“叶世子在皇上面前立了军令状。如果三今后查不出此大案,便自请头颅吊挂午门外。”
朱越却没有困意,接过国丈府婢女斟来的茶,一口一口喝着,杯盏拿的极稳妥,不见失礼。
这话的言外之意说的便是他这一代的事儿了,国丈府改了支撑门庭之人,那么这南齐江山的帝王朝臣,也是以新代旧了。
对于小国舅的示好,他们都齐齐想着不晓得叶世子给不给面子,接不接这个好。
许云初叮咛管家将会客堂摆了十几张软榻,世人落座后,才感觉驰驱了一夜的腿脚总算能歇上一歇了。